过去了。现在问题的核心,把甄别内部人员,尤其是新的加入者,包括我们中有可能叛变的,不忠诚的,有异心的,身份值得怀疑的,这些都要一一进行甄别,而且要建立相关的程序。”
吴用一点就透,恍然道:“兄长这么一说,我才知道有很多事物,自己并没有做到位。”
晁盖又道:“林教头刚才有一句话说的非常对,山中绝对不止两个内鬼,还要深挖,但是不能扩大化,更不能动摇军心!谁要是因为抓内鬼,破坏了梁山的士气,我第一个不放过他。吴先生,你听明白了吗?”
吴用吓得冷汗连冒,感觉后背冷飕飕的,只怕都是汗水。
“军队是山中重心,尤其是现在,咱们都是精兵政策,每一个兵训练出来,那都是以一敌三的存在。我不希望有太多的探子,把我的骑兵营给搞乱了。”林冲再次告诫。
内鬼人数不会太多,但如果因为查内鬼把君心给搞没了,那才是本末倒置,这也是林冲,绝对不会容忍的。
“此事我会与寨子多个头领商讨,拿出一个妥当的办法出来。”吴用正色说道,他心中也是憋了一口气,一定要把那些该死的内鬼全部给找出来。
晁盖动了动身子,提议道:“依我的意思,方恒也需要打探打探,查一查他的身份,还有他的老家,以前到底做过什么。”
吴用一惊:“兄长的意思,那方恒也有问题?”
“查一个人,不是说他就有问题,而是要知根知底,扫清嫌疑,让我们能够确定一些具体的东西,而不是怀疑过来,怀疑过去,若是那样的话,反而会失去别人的信任。
林家头,吴先生,我们都是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咱们都是过命的交情,更是将生死绑在一起的,我们之间的关系便是知根知底,可是方先生呢?那是赵元武半路招揽的,此人说是南方来,可是从南方哪里来?从何而来?过去做什么的?会不会是朝廷的内奸?这些我们一无所知,现在吴先生你是天机阁阁主,查明一个人的身份,这都是应该你做的。”晁盖严肃说道。
此话一出,林冲与吴用对视一眼,莫名感觉一股寒意。
“今时不同往日了。当初我们是靠几个兄弟起家,可是一个势力想要做大,想要做强,难道只能依靠兄弟关系吗?今日我们有三十几个兄弟,可以互相依靠,能够称兄道弟,那以后山中有数万大军,难道也要靠兄弟情谊来维系吗?
到那个时候,吴先生,林教头,你们也要跟上万名士卒称兄道弟吗?那可能吗?军队中上万人,你每个人都能够打上交道吗?”晁盖斩钉截铁地说道,“想要成大事,必须得为长远考虑。
要建立一套体系出来,这是吴先生需要考虑,当然,我也会把具体的方法,告诉你们。记住,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未雨绸缪,才是王道。”
吴用犹如醍醐灌顶,感慨道:“今日听兄长一番训导,实在是如梦初醒。”
林冲也道:“兄长言之有理,回想我之前想的还是无比浅薄啊。”
“吴先生,你的梦想是什么?”晁盖丢出杀手锏,看是随意的问道。
吴用有些不好意思,可还是道:“若有一日,能够做到宰相,便是心满意足了,若是能有人说,自诸葛武侯之后,我吴用能得第二个这般称呼的,那我死而无憾也。”
晁盖哈哈大笑:“那我记住今日之言了。”
一旁林教头却道:“吴先生所言,让人动容,可是想要做武侯第二,那是要忠贞无双,我等可不能辜负梁山,更不能对不起兄长!”
吴用点点头,心中却是苦笑。
林教头啊!
你就是个武夫,晁盖哥哥这番话,你哪里听明白了。
这是兄长对我还是不放心啊!
怕我太过骄傲,无法承担责任。
诸葛武侯的身份地位想要去超越,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便是做他第二人,能够获得此等殊荣,那也是无上的荣耀了。
此番下山,见识兄长谋划,吴用那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过去的那些幼稚念头,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若说哪个还敢轻看他?
那就是自取灭亡,谈笑之间,敌人纷纷败亡。
就连宋押司那等聪慧之人,天王哥哥信手拈来,弹指间就把危险扼杀在幼苗状态。
一路而行,但凡与他为敌的人,死的死逃的逃,没有一个人是兄长的对手。
一次是偶然,两次是必然,若是每一次都是如此,只能证明一点。
晁盖哥哥的实力,完全是超乎想象的。
这天机阁阁主,此番落在他的头上,在旁人瞧来,似乎是极为显赫的职务。
唯有吴用自己清楚,这个位置那就是一个火坑啊,只要坐不稳,一定会被烧成灰烬。
做不好的话那就跌的很惨,这完全是不同的。
武力强悍,计谋百出,更有心腹甚多,莫说一个林教头,还有二龙山一群人,都成为晁盖的心腹手足!
便是远在沧州的小旋风柴进,这等贵人,也被晁盖的才华折服,还亲自赶来一趟山中。
最近不说,便是山下的大东庄,赵元武乃是晁盖的亲传弟子,麾下庄户五百多户,随时都能够拉出三百多精锐出来。
忠心耿耿的心腹,实在是太多,晁盖哥哥的号召力,也是极为强大。
平常人根本做不到这一点。
至于他吴用有什么?
唯有计谋,唯有勤勤恳恳展现才华,否则的话,往后再来一些文人,他吴用的地位,都会岌岌可危。
机会只有一次,若是错过,若是没有办好,迎接他的将会是永远的沉沦与失败。
这么一想,吴用脑门上的冷汗,就没停过,犹如瀑布一样,流个不停。
晁盖瞥了一眼:“吴先生,身体哪里不舒服吗?怎么满头大汗?”
“早上吃了辛辣的,这会热气一直在冒,兄长放心吧!这次若是我把事情搞砸了,我自受军法处置!”吴用豁出去说道,他涨红的脸蛋,看起来要拼了。
晁盖哈哈一笑:“吴先生的才华,我是非常信任的,不过,张弛有度,莫要给自己太多压力,压力大了,也会影响身体健康,着实不美。”
吴用擦了擦汗:“我明白的,兄长只管放心。”
三人又商议一阵,方才各自离开,却是不提。
..........
济州府,早已是愁云惨淡。
“何涛误我啊!他嘴上说与梁山乃是不死不休,没想到他竟然想要投敌!实在是个畜生都不如的狗东西。”济州府衙,知府相公坐在上位,脸色阴沉,俯瞰下方。
此刻,堂下跪着副将唐硕。
“小人若不是跑得快,只怕都会被何涛所杀,幸亏小人拼尽全力,斩杀此人!不过大败已成,唯有小人逃回来了。若有责罚,相公只管处置。”唐硕痛心疾首说道。
知府相公来回踱步,忽而道:“起来吧!此战之败,不是你之错,而是那何涛缘故。东京城高太尉,已下令多次,我已整(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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