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没有人为危险,何似飞觉得剩下的海浪危险便是他可以承担得起的。
毕竟如今大家行船都极其小心,每三日还要重新靠岸调整呢,海上的情况再复杂,对船只的影响也不算特别大。
但何似飞也并没有完全就信了这位船家的话,他和乔影又询问了其他人的想法,得出的结论都是前面有个渡口两个月前好像地震了,现在已经都好了,不用担心乘坐海船还有其他危险。
问完所有的问题后,天色已经被橘红的云霞铺满,光芒照进人的眼瞳里,像是给眼睛里画了一幅画,澄澈清亮,乔影方才不小心看了自家相公一眼,就盯着他再也移不开视线。
何似飞抬手在他眼帘上挡了挡,遮住乔影看向自己的视线。
眼前一黑,乔影丝毫不觉得羞赧相公好看,他看自家相公,何错之有
乔影眼睫眨了眨,蝶翼一般的睫羽在何似飞掌心刮了刮,轻微的痒意传进心田。
乔影看不见何似飞,但他能感觉到自家相公正在微微倾身,鼻息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他这会儿才忽然感觉脚底生根,心头剧颤这可不是在房里,这是在外面大街上
正胡思乱想着,乔影听到何似飞的声音“再看下去,明日我抱着你登船。”
方才还理直气壮觉得自己不会脸红羞赧的乔影登时耳垂就烫了起来。
无他,他相公当真是太会折腾人了。这个折腾不单单是指少年里体力好不知疲倦,而是他偶尔将头埋在自己的脖颈或者肩窝里,用犬齿叼着一小块皮肉,细细又轻柔的撕咬。
疼痛让人颤栗,内心疯狂生长的想法又让人沉沦,尤其在自己可以完全包裹住喜欢之人的时候,那种心里的满足感,光是稍微想一想,就让乔影鼻息不稳。
何似飞“”
他咬了咬牙,继续小声说“阿影,你故意的。”
如果此刻何似飞移开自己的手掌,定能看到乔影迷茫又潋滟的双眸。
他哪里故意了
最终,为了明日自家夫郎能顺利登船,何似飞到底没折腾人太多次,乔影自小习武,体力好,再加上最近已经习惯了自家相公的力度,完全能做到将自己完全打开,倒也没受什么痛苦,两人梳洗后盖着棉被纯聊天。
“我感觉”乔影将自己的手放在小腹,下半句还没说出口,何似飞就惊得从床上坐起,不可置信的看着乔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