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在外边搭一个秋千,想不想出去瞧瞧”
“我才不想荡秋千,皇后是不荡秋千。”
赵玄坐到床侧,衣袍轻动,被子里伸来一只手掌在里头搜寻她手,玉照连忙把手往后缩,就是不让这人得逞。
“谁成日在耳边说这些话”
玉照并非好歹不分,她知跟己说这话人是真心为己好,然不会说出来,她只打着含糊说“哪个皇后还荡秋千吗”
小姑娘浑身埋在大红锦被里,昨夜一夜孟浪,头发软软散散耷拉在枕上,铺陈半张床都是,一张稚嫩却又眼含春波脸,才从锦被里被他捞出来,香腮被闷粉红一片。
口里还说着这令人啼皆非话,赵玄心都软一塌糊涂。
赵玄伸手揉揉她头,如今得这机会,这人梳头这小气鬼可是不准己摸。
“旁人皇后朕可不知是个什么规矩,朕皇后,朕然是准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玉照听这话心里头高兴那么一点儿,便叫赵玄抓住她手。
“朕陪去荡秋千”
玉照鼻尖皱皱“才不要”
赵玄嘴角轻轻勾起,俯身忽然把她从锦被里头抱起来“又再闹脾气”
“没有。”
“昨夜可是还不舒服不成”
玉照锦被里全身红跟虾一般,张张嘴,竟不知说什么。
昨夜疼吗
还真没有呢。
反而是后
赵玄低头去,面容带着几分隐晦。
他往年从不碰这些,在他看来无异于会使人丧失神智,与酒肉无异。
可那日后一闭上眼睛,想全都是这些。
日日都盼着晚上到来,偏偏又怕弄痛她。
后来只得叫李近麟找来那些图,一点点仔细钻研,只有不肯钻研,没有学不好理。
他幼文武都是极好,哪有不会理
这可不就给伺候舒服
玉照低头又在被子里找一圈,才放弃,躲在被子里朝他发脾气“我我问把我衣服弄到哪儿去”
赵玄立刻明白过来,早起时他怕凉这个懒猫,都是轻手轻脚没掀开被子,如何也不会记得昨晚那些儿。
顿时啼皆非“唤个宫人来伺候穿便是,一直闷在罗帐里,不吃饭可怎么好”
玉照气肺疼“说得好听,有种下次我把衣服扒光,叫光着身子找李近麟给穿衣服。”
赵玄彻底黑脸,掀被子想去教训这满嘴胡言坏蛋“又在胡说八”
玉照见他这模样,瞬想起昨夜来,打个颤,立刻认错“我错我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