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居然成为了门”奥尔登惊骇地说。
他的表现似乎有些过于惊讶和恐惧了,西列斯打量了他一下,便说“我如此怀疑,因为杰瑞米的死亡始终是一个谜团。
“或许是门将死亡带到了杰瑞米的身边,而那幅画在杰瑞米的卧室中显得最为可疑。”
奥尔登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已经吓出了一身冷汗,手指颤抖着端起了茶杯。他喝了两口,才慢慢平静下来。
他虚弱地低声苦笑说“我只是没有想到。没有想到,这一点。”
“那幅画成为门,会牵连到你身上”西列斯敏锐地问。
“我我只是如此猜测。”奥尔登露出了一个苍白的笑容,“那毕竟是我亲手创作的。而埃米尔只是临摹了一些画。创作与临摹,那终究是不一样的,您肯定也明白这一点。”
西列斯目光深深地望了这位老画家一眼。他不太相信这种说法,他怀疑奥尔登知道更多。
他们短暂地沉默了片刻,随后西列斯说“你刚刚的意思是,在你还不知道家族真实信仰的时候,你始终欣赏山川自然的风光”
“当然。”奥尔登也稍微恢复了平静,大概是因为谈及了自己熟悉的话题,“阿特金亚总是与翠斯利不可分割。
“不,应该说,作为艺术,阿特金亚与许多旧神都有着密切的关联。但是艺术的信徒总是偏好自然,或者欣赏自然,这是十分自然的事情。”
艺术与自然。阿特金亚与翠斯利。西列斯心想。
他或多或少有些关注这种隐藏的关联。
随后,奥尔登犹豫了一下,然后低声说“周五的晚上。”
“什么”
“他们打算在周五的晚上行动。”奥尔登的声音很轻,“在那一天的入夜时分。”
西列斯目光深深地望着奥尔登,说“你应该很清楚,将这件事情告诉我,并不会给你带来任何好处。”
“但是”奥尔登面露挣扎,他叹了一口气,“或许我只是觉得我只是开始期盼,黎明纪。”
西列斯声音低沉地说“听上去十分美好。”
“是啊,听上去十分美好。”奥尔登说,“至少比现在美好。”
西列斯沉默片刻,然后说“如果你想要去往黎明纪,而不是第二个阴影纪,那么你应该将所有的信息告诉我,而不是语焉不详。”
“我做不到。”奥尔登苦笑着说,“守口如瓶。您或许知道这个仪式在触及到某些关键信息的时候,这个仪式就会自发进行,就会让我成为一个又聋又哑、连字都不认识的傻子。
“我来不及在这个仪式进行之前,将那些事情告知您。”
这下西列斯是真的有些惊讶了。
他的确知道这个仪式,阴影信徒也的确会利用这个仪式来保守秘密,但是,“自发进行”
这听起来就有点像是神明的力量触及到某个概念就自动发生。又或者,是有什么人始终在监视这些知情者或者是封印物
西列斯的大脑中出现了许多种可能性。
他对这个说法抱有一定的怀疑,思考片刻之后,便决定给奥尔登进行一个心理学判定,看看这位老画家是否说谎奥尔登掌握的信息一定相当关键。
他其实也可以判定自己的心理学属性,不过给奥尔登进行判定会更加方便。毕竟他是守密人,不是吗他又不是玩家。
他短暂地保持了沉默,在心中说“判定奥尔登布里奇斯的心理学属性。”
守密人,奥尔登布里奇斯画家正在进行一次心理学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