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瓦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他说∶"这个是我家印刷厂承制的纸牌,印刷了一千多套,就是前段时间刚刚发售。在一些年轻群体中慢慢流行起来了。"
西列斯对这个纸牌游戏的发明人感到一些好奇,他询问了其中详情,但是阿尔瓦摇了摇头,遗憾地说他也不知道究竟是谁下的单子。
在签了订购协议之后,那位客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反而让印刷厂自行决定这些牌的去向。尽管已经付了钱,但这还是搞得阿尔瓦的父母十分莫名其妙。
最后,这牌和这游戏规则,就被随意地推广到了阿尔瓦和他曾经的中学同学中,并且逐渐有了些许热度。
切斯特迫不及待地说∶"好了让我们来玩一局吧"
西列斯被推举为第一局游戏的荷官。或许是因为他那张冷淡从容的脸,让人无法想象他要怎么投入这样的玩乐游戏之中。
阿尔瓦从纸牌中挑拣出十三张旧神牌,然后在桌上洗乱了,重新叠好,自己从中随便抽了一张,而琴多和切斯特也从中各自抽了一张。
随后,阿尔瓦将纸牌递给西列斯。
西列斯接过那与扑克牌类似的纸牌。大小、手感,都十分相似。他不禁从中抽出一张那是离家与旅途之神,李加迪亚。
西列斯因为这抽牌的结果而微微怔了怔。
片刻之后,他回过神,歉意地笑了笑,然后不假思索地,用得自地球的娴熟洗牌技术,把在场三个人都震了震。
琴多下意识直起身,目光在西列斯细长苍白的手指,和那一叠经过噼里啪啦洗牌的纸牌间来回转悠。
阿尔瓦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大呼小叫着说∶"等等那也太帅了吧教授,请你务必再展示一次"
他现在也跟随着切斯特一起称呼西列斯为教授了。
切斯特甚至忍不住把那副纸牌拿过去看了看,然后感叹说∶"教授,你可真是''命运纸牌''名副其实的操纵者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西列斯瞧了瞧切斯特医生,迟疑片刻之后,便说∶"这很简单,只是一种洗牌的办法而已。"
车窗之外,火车头传来悠长的汽笛鸣叫声。他们将要出发了。
三个人跟随西列斯学了学洗牌的技术。可这真不是什么容易学会的东西,曾经的贺嘉音也是因为老是跟朋友玩些纸牌游戏,所以才熟能生巧。
他的手指如此灵活优美,轻巧地便将纸牌分开、弯折、捏着边缘、弹开,然后纸牌就一张一张、乖巧地依次落下去。如此赏心悦目。
可其他人尝试起来,要么丢三落四,要么把纸牌弹到了其他地方,搞得自己狼狈不堪。
到最后,阿尔瓦便沮丧地说∶"教授,我看还是你一直当这个荷官吧。我们的手法可真够垃圾的。"
西列斯莞尔,并且答应了。
荷官这个身份又一次成了他的囊中之物,并且
一这可是命运局。
十二点的火车。他们无所事事,在火车上一口气玩了三四个小时。
阿尔瓦是个活泼的玩家,兴致勃勃、喋喋不休,并且总喜欢复盘,对待自己的失败也不怎么上心,看起来完全是在享受游戏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