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掉下去,也不想淋雨。
肌肤紧贴,娇柔与坚硬相拥。
伞,严严实实地盖在头顶,没让大小姐淋到一滴寒雨。
下了雨,寺里地滑,这段路,裴子归走得格外慢,也异常小心。
寺外,莫特助正在车上悠闲地享受着环绕音。视线一转,就见到裴总和夫人像连体婴似的从山门走下来。
巨大的体型差,女人缩成一小团,被保护在黑伞之下。
裴子归的西装,湿了一半。可偏偏他却像不曾感知,嘴角还挂着餍足的笑意。
“我的天老爷喂,这又是在陪大小姐玩什么play?”
莫特助赶忙取了伞下车奔去。
“无妨,去开车。”
被赶回来的莫特助只好开了车门,又默默调高了空调温度。
裴子归将人抱上车,第一时间不是脱下外套,而是取了毛巾捂在姜若礼先前被打湿的袖子上。
“还敢不敢玩水了?”
袖口湿答答的的确难受,姜若礼瘪了瘪嘴,自知理亏。忽得想到了什么,她缩回胳膊,从包包里掏出一个红色小硬盒丢了过去。
“哝。”
裴子归将脱下的西装扔在一旁,接过盒子打开,是一串小紫檀木佛珠。
“送我的?”
显然,他的语气很愉悦。
“对呀,我特地抄了经书求来的。”
说着,姜若礼还煞有其事地将手递到裴子归的眼皮子底下晃了晃。
“手都抄酸了呢。”
裴子归轻笑,大小姐的耐性怕是熬不过两遍佛经。
这串佛珠,应该是她刚才在法物流通处买的。
但那又怎样的?这可是没心没肺的姜若礼特地买给自己的。
几百万的手表被裴子归随手扔在座位上,像是扔了一个不值钱的塑料。
他伸出手,嗓音带着钩子,柔声道:“帮我戴上。”
姜若礼将佛珠套进男人的手腕,又捡起座位一角的手表重新给他戴上:“这叫叠戴,土狗不知道了吧。”
“听裴太太的。”
男人磁性温润的声音传来,还混杂着低沉的笑意,姜若礼莫名羞耻,雪腮染上两片红。
“莫特助,空调会不会开太热了?”
“哦哦,好的夫人。热的话您后面可以自行调节温度。”
“……”
姜若礼只好假装低头随便按了几下。
然而罪魁祸首却不依不饶,将人搂了回去:
“裴太太替我求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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