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不过就和我提了一嘴五爷受伤之事,不过是说五爷是在军中休整,受了些伤,很快就能全好的。”
“你,你不要多想,我们不同你说就是不想让你过于担心……因此伤了身子就不好了,你的身子本就不好,可千万别过于忧心郁结,待到那时候,我和三爷都没法和五爷交代的。”
“你可知……伤到了何处?”
余纤儿:“这我不知,我只知是受到了箭伤……无甚大碍的,如今又传来了他立功的消息,想来是早就好了痊愈了,若是不然怎能打胜仗立功呢。”
洛锦意:“好。”
之后洛锦意就是拜别了几个妯娌,回去了风栖院。
而唯独留下了刚刚还吵闹的不可开交的刘曦月和余纤儿面面相觑。
“都怪你,你为何要说出了五爷受伤之事!”
刘曦月:“还不是你咒了我亲弟!”
余纤儿:“是你想咒我夫君的!你好歹是大嫂,说出那样的恶毒之言,公爹早晚会罚你!”
刘曦月:“是你先对我恶语相向的!”
余纤儿:“还不是你先阴阳怪气!”
……
洛锦意回到了院内,静静地坐在窗户边的榻上待了许久。
若是凑近了,必然能发现她眉眼的微微泛红,透露着些许的迷茫和慌乱来。
她的身侧散乱地放着三封书信。
所有的纸张各不相同。
洛锦意将目光移到了桌面上来,瞧着那几封泛黄的书信。
与北狄和晋国的战争,开始了三年。
他离开京都城也过去了三年。
三年……算是很长了。
他总共送过来了三封书信。
算不上是一年一封。
其中两封是去了第一年送的。
第二年送来了一封。
容成玦向来同她都没有多少话可说,那些书信,多是和几张北地的风景画夹杂在一起的。
如今第三年,她并未收到他的只言片语,更不知晓他在战场上过的如何。
可有受伤,可有生命危险。
想想,刀光剑影的,定是有危险的。
只不过是他不爱同她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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