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硬是足足超过了她两个长度。
新婚的第一日,她便是悄摸摸比较了,吓了一跳,生了一身子的汗。
也忆起了那回他喝醉了酒,弄得她浑身痛,一日起不来做活的经历。
就知繁楼的姐妹和梨妈妈说的皆没错,大了,是痛死人的。
她这身子受不得这样激烈的经历,再好生养上几日,定是能慢慢接受的。
也不会让他这般忍受了。
“姑娘,不若,我现在就去请?”是月枝,见洛锦意一直没说话,脸色也泛红,作势就要去请姑爷。
洛锦意看了她一眼,叫她留在屋里。
“过几日,他就要去南巡了,杂事也多,就不要扰他了。”
他每每来都不尽兴,临走的时候黑着一张脸,这样难受下去,恐他真的有一日厌烦了不再来,不顾她的体面。
说起体面,她是经历过最没体面的日子的,不过如今亲人仍在,家族避开了大难,能有体面这个东西,她自然也愿意维护。
毕竟她的体面,不光是自己的,还有洛家和张家的。
也是祖父和外祖母的。
他们都希望她康乐体面地过活。
洛锦意指了指手底下的账簿,笑着对红玉和月枝说道:“若是闲暇了,就来帮我合计算一算。”
月枝身子一整个僵住,哭丧着脸求饶。
“奴婢最不擅长了,姑娘你就饶了我吧。”
见洛锦意挥了挥手,她就全然光顾着高兴,掂着凉了的茶壶跑了出去。
红玉倒是一把好手,听话地过去,拨动着弄着算盘,帮着整理。
风栖院和往常一样平静。
不过院子外,衡王府内还是传播了些不太真切的闲言碎语。
甚至,因为这段时间张家营生的做的越发的好,并且得到了圣上的御赐亲笔,许多户开始说起张家的家室。
谈论的,除了张家管事,张老太太,还有张家没有继承的子嗣,连唯一的一个女儿都去世了的事情。
说起最多的,就是刚嫁到衡王府没多久的张老太太,张笙的亲外孙洛锦意。
“可是当真?这张家老太太,张家家主,真的要把所有家业都交给一个外姓孙女?”一个在酒楼雅间吃酒的妇人惊愕地放下手中的筷子,看着同座的姐妹,询(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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