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应该,却忍不住心软心疼,想到方才她哭着求他都不饶自己,想到他方才红着眼睛说自己为她周全万事,她却厚此薄彼。那些质问她答不了,也出不了口,只能不言,于是他越发愤恨。
当他又一次起身要去洗冷水时,无双伸手拉住她。
魏王眼神晦涩,下颚紧收,面容坚决。
“你做什么本王说过不会再动你。”
这一瞬无双甚至想甩开他的手,想了想,还是软下口气道“殿下,你如此洗冷水,若是受寒怎么办这么冷的天。”
“当下也只能如此。”
无双强忍着羞涩,也不敢看他道“殿下其实可以试一试别的办法,也不一定非要洗冷水。”
“何种办法”
她眼神游移闪烁,显然不好意思说“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殿下可以试一试自己呃用手”
“那岂非是自渎”好吧,无双结结巴巴不好意思说的,他倒是说得毫无障碍,“本王乃皇子,岂能自渎”
确实,作为皇子,溢了初精后,宫里就会安排教导人事的宫女,身边更不会少了侍妾。魏王是情况与他人不同,才会身边没有侍妾,其实让无双来想,她也想不出魏王自渎的模样。
可这不是此一时非彼一时嘛。
“你放心,本王说过今晚不会再动你。”
无双没注意到那个今晚,只想到魏王顾忌把她折腾坏了,才会强忍着一遍又一遍洗冷水。
她是魏王妃,也是魏王身边唯一能服侍他的人,却让他落得如此狼狈,又想到郿无暇所说的围杀,想到这里看似平静,实则危机四伏,想到他若真病了,会让人趁虚而入便强忍着害羞道“妾身可以帮殿下”
“可本王说过今晚不会再动你。”
无双低着头,只听到魏王义正言辞的声音,并未看见他眼神深邃,正盯着她一动也不动。
她只顾得恼羞去了,低喊道“不是那种办法。”
无双长这么大都没羞成这样过,喊完就后悔了,往被子里缩去,想把自己藏起来。
可惜没藏住,被人翻了出来。
方才还道貌岸然的男人低声道“什么办法”
之后无双便经历了一场难言的折磨,总之一言难尽。
直到外面都见亮了,她才沉沉睡去。
等再次醒来,她也不知什么时候了,冬天寒冷光线也暗,一般内殿里都是一直点着灯的。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衣裳被人穿好了,试着坐起来,除了身上有些酸软,倒没有其他不适之处。
她撩开帐子,叫了声玲珑,抬眼就看见坐在另一侧矮榻上的魏王。
为何是魏王
因为他衣衫齐整,还坐在矮榻上,那个地方暂时被魏王充作办公之用,纪昜是绝不会坐在那的。
看见他,无双脸色一阵乍青乍白,昨夜后来的那一场帮忙,致使整件事完全变了味道,为了给他帮忙,她几乎使出浑身解数,虽有用但有限,后来他还是破了诺言,动了她。
虽然没有刚开始那么激烈,但恰恰是这样才难忍。
一想到后半夜的事,无双就止不住脸皮发臊。
可她又不能说他强迫了自己,就算刚开始有些强迫的,后来她可是心甘情愿给他帮忙。
不,她并不心甘情愿,她只是为了顾全大局。
对,就是这样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