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岛奴问道“赵公子,方才有些响动,请问您是否察觉到什么异常”
赵公子怒道“不过是打了一个贝戋人,也值当你们过来询问怎么,你们这里的贝戋人打不得吗”
岛奴赶紧说道“抱歉,赵公子,是我等误会了。赵公子您是贵客,别说打了,就是杀了她们也是她们的荣幸。”
赵公子“嘿嘿”笑道“这才像句人话,既如此”
他的声音陡然一沉“你们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快退下。”
岛奴们迅速远离此处。
石门被重重的关上,巨大的声响好似在展示赵公子的怒火。
“你杀了他吗”
若问从男声转换成女声需要多长时间
云舒现在可以回答一个字的工夫。
“你”还是赵公子的声音,到了“杀”字时就变成了云舒听过的女人的声音,变换之快,男女声过度之自然真真比丝绸还要丝滑无比。
云舒掏出火折子,她看到这个女人和之前见过的瞎子一样,也是活生生被剜去了眼珠。在微弱的火光下,黑洞洞的眼睛尤为可怖。
但此时云舒只想说“我艹,人才啊”
有了光线,云舒第一时间帮女人找到鼻烟壶。
她急切的接过鼻烟壶,细细的摩挲着。良久,她轻轻的说道“谢谢,有了它我死而无怨了。”
虽然女人没有诉说她的经历,但云舒已经猜到她的遭遇。
她尽量让声音更轻松“我叫云舒,你叫什么名字”
“我啊”女人怔了怔,似乎回忆自己的名字。
然后她摇摇头“我没有名字。”
她又不是石头里蹦出来的,怎么会没有名字。云舒知道她说没有只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已经配不上那个名字。
“那我该如何称呼你,不如叫你姐姐吧”
女人又是一怔,苦笑道“你就叫我窈娘吧”
“窈娘”云舒笑道“这个名字很好听啊”
窈娘也轻笑道“这是我的小名,我娘”她不再说话,手指沿着刻痕绘着心中的山山水水。
小小的石室中安静的令人发慌,云舒不擅长安慰人,只能默默的坐在那里。
良久,窈娘的声音响起“这里不是你能久留的地方,你该离开了。”
“我们一起走。”云舒拉着她认真的说道。
窈娘笑的很开心,但她还是摇了摇头“我不能跟你走。”
云舒“你怕被发现吗可是,就算你不走,那人醒来后,也会迁怒在你的身上。就算我杀了他,你也会被蝙蝠公子治罪。既如此,还不如跟我一起走。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窈娘“我相信你会保护我,但他们人多势众,我不能拖累你。”
云舒“不怕,我们这次来的人也很多。”
窈娘咬着嘴唇,颤声问道“难道你没有看到吗我连衣服都没有。”
云舒“当然没看到,这里又没有光,不过,衣服是小事,我有办法。”
窈娘会心一笑“你不用在意我的感受,我虽然看不见但我的鼻子很灵,我已经闻出火折子的味道。”
况且没有光线,这位云舒姑娘怎么可能在黑暗中精准的找到鼻烟壶,就连她习惯了黑暗,并听到鼻烟壶滚落的声音,也没能找到。
云舒的脸蛋有些发烧,她挥了挥手“这不重要,关键是我知道哪里有衣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