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就解那块长的像葫芦的。”她指向毛料,愤愤的说道“我就不信这次还垮。”
解石师傅你要这么说我没法解了。
刚将毛料固定好,就听到赌坊外面传来一声哨响。众人还未有所反应,云舒一个健步冲上前将葫芦型毛料抢了回来。
与此同时,一队身着黑色飞鱼服的精悍侍卫破门而入。顿时,赌坊中惊叫连连,赌徒们四散而逃,却被一一抓了回来。
“戍龙卫,怎么是戍龙卫”文管事再无沉稳的样子,惊骇的声音都变了音儿。
这一瞬间,他当即明白今晚的张家两兄弟跟戍龙卫脱不了干系。
他很想知道张家兄弟到底是谁兴隆赌坊又怎么招惹上了戍龙卫可此时他已没有任何探知的机会。他强压下心中的恐慌,带着几位手下朝后面退去。
就见一枚筹码破空而出精准的击打在他的穴位上,文管事立刻停在原地不得动弹,眼睁睁的看着四面八方鱼贯而入的侍卫们将赌坊中所有人一网打尽。
“不是吧,你的筹码还没换完呢,还剩下多少这官府一介入,你可就换不了了。”云舒关切的问道,虽然不是她的钱,可她比当事人还急。
“哼,这小子的钱与你何干,你何必关心他的事。”
云舒回头,看到插嘴的是在场唯一一位穿红色飞鱼服的人,看模样应是领头的。
“展”要不是临时发现官服款式不对,“展大人”三字差点就脱口而出。
既然不是熟人,别人说话他插什么嘴啊云舒刚想回怼回去,眼角余光忽然扫到一样东西。
那是领头侍卫腰间的一块玉佩。
云舒使劲揉揉眼睛定睛细看,没看错,的确是云朵型玉佩。
她当即倒抽一口冷气,回想起临行前花五哥说另有安排的话,整个人顿时不好了。
她喃喃自语道“五表哥坑我啊”
说完,她面无表情的转回脑袋,突然抬手捂住双眼大叫一声“啊,我的眼睛”
楚留香陡然一惊,急切道“云舒你怎么了,你的眼睛怎么了”
“我看不见了,我什么都看不见了。”云舒紧闭双眼,胳膊朝前在空中乱抓“一定是刚才用眼过度的缘故。不行,我得赶紧回家歇歇。”
边说边摸索着朝外走去。
楚留香嘴角抽了抽好浮夸的演技。
随后,他看向让云舒失态的红衣男子,却发现他的长相有几分眼熟。
“请问阁下是”
“本官云海。”
“姓云”楚留香心中一动。
此时,喧闹的赌坊已归于平静,该抓的人全部制住后,侍卫们开始清理现场。
一位侍卫前来询问“云经历,那些毛料如何处理”
他问的是自然是赌石场上的毛料。楚留香和云海却看到还在闭眼摸索前行的云舒停住了脚步。
云海严肃的面孔上闪过一抹笑意,他沉声道“还用问,统统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