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业此时突然变得无比严肃，像是要吃掉眼前一小只看上去有些呆萌的张无魄，言语很重的问到。
张天师此时觉得，自己收的这最后一位大弟子，内心真是深不可测。而且对于世间的运转，也有一定见识。
这在一百年前，聊天中提到的一个词可以来解释，那就是此子有慧根。
“我，我恶为什么杀不完？不管怎样，我也要保护你！因为你人好.”
张无魄小脸通红，虽然听不懂李业哥在说什么，突然这么高深，但他还是坚持要跟他在一起。
“我不是什么好人，张无魄。你父亲是，你父亲是这世间真君子！这不是小说，这是以武为尊，弱肉强食的世界！”
李业突然面对天真无邪的卡姿兰大眼睛，红扑扑精致脸蛋儿的张无魄就那么看着自己，他退缩了。
毒舌少年此时懵了。
难道说李业哥不要他了吗？
无魄眼神渐渐灰暗下去。
“这确实不是小说。但至刚至纯之人，也很难在这世间存活。除非他遇到了莫大的机缘，比如我。除非他遇上了对的人。”
前者张天师说的是无悔子，也就是名震一时的京都张家拳馆的张拳师。
年少张拳师是个弃婴，偶然间被正一掌门张天师捡回来，自小酷爱体术！
却最终与道门无缘。
“李业，你刚刚也说过。这世间阴与阳相辅相成。我要说，这世间没有绝对的好，也没有绝对的坏。
你这般严苛，岂不是钻进了死胡同？什么是得到？什么又是失去？什么是好？什么又是坏？这些问题，本身就没有答案，却也是答案本身。”
张无魄此时落寞的找地方坐下。
这两人怎么突然说起了“外语”，他越听越糊涂，只知道，李业哥不要他了。
想到这里，红晕还未完全退去的张无魄，眼泪一滴一滴的掉在地面上。
“如果你想跟我在一起，要答应我两个条件。”
李业叹口气，只给师尊和小只少年一个背影。
“这么说你答应我啦？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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