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是又生气又伤心,周围人看笑话的声音简直要让她崩溃,无奈只能看着一旁站定的几个汉子:
“你们也看见了,我们家里现在实在是拿不出那么多银子!若是你们不能少,就把这不孝子的腿打断,我们反正实在是拿不了三千两!”
汉子“嘶”了一声,似乎没想到陆家居然能真的狠下心来不管陆东延,比起所有银子都拿不到,肯定还是拿银子最重要。
于是两边各退一步,最终陆母拿出了价值一千两银子的契书,将陆东延保了下来。
陆府以前也是风光过的,只可惜接连生了两代败家子,等传到陆父这一代的时候只剩下了两间铺子。
之前为了供陆重锦科考,陆母已经典当了一间铺子,如今为了陆东延,陆母只能忍痛把铺子的契书交给了赌坊的人。
看着契书被那群人拿走,陆母心窝都在痛,心情大悲加上受寒,当天晚上就病倒了。
当听见屋外的丫鬟来禀报陆母高热,凌依依没好气翻了个白眼,“我看娘生病是假的,想要咱们给银子救大哥才是真的吧?重锦,赌是改不了的,你这次必须端正心态,不然咱们一家都要被毁了!”
陆重锦之前不是不知道陆东延几乎住在赌坊的事,那时候他也花钱如流水,不过因为家里有晏菡在,所以陆重锦不想去管。
现在没有了能兜底的人,陆重锦深刻意识到必须给陆东延一个教训,于是真的没过去看。
结果到了半夜,陆诗蓝哭着来了,说陆母烧的都开始说胡话了。
陆重锦急忙披上衣服去了寿安堂,看着床帐间躺着的母亲,才意识到并不是陆母在说谎。
他连忙请来了大夫,好在大夫来的及时,并没有什么后遗症,不过大夫走之前还是凝重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叮嘱:
“你们家老夫人似乎有哮症,不过因为之前养护得当没什么事,现在瞧着因为这次的病身体底子薄了很多,千万要注意不要引发哮症,不然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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