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卓仪百口莫辩,小麦色的脸颊连带着耳朵“唰”一下红了个彻底,要说他不是那种人但他确实送了亵衣亵裤给陆芸花,要说他是那种人他又有缘由才送的这礼物这就叫他实在不知道怎么说。
陆芸花也就刚看到东西时候呆了一下,后头说的那话其实都是在逗卓仪,她又不是没有眼睛,这料子一看就知道不凡,所以这套内衣裤应该也不是普通的内衣裤,肯定有奇特之处。
“这料子我瞧着很是不同”陆芸花拿出上衣在面前举起,借着屋里的灯火她细细打量,只见这白色衣裳的布料间有什么银光闪烁着,像是织布时候编了银线进去,就算是现在这样微弱的光线依旧能显示出不一样的美丽。
再拿起一摸,哪怕如今气温正冷它也不似平常锦缎丝绸那样冰凉,触手温软,覆盖在手上有一种暖暖的感觉,但它明显是蚕丝织就却不知为何会有这种特性,实在叫人啧啧称奇。
卓仪脸上还有残存的红色,闻言点点头“是偶然得来的一块锦缎,叫天蚕银光锦,贴身穿着夏日清凉无汗、冬日温暖舒适。”
“这应该很珍贵吧”陆芸花莫名感觉手里的锦缎有点烫手了,卓仪送她这么珍贵的布料,人情不是她一时半会能还清的又看这衣服拿在手里确实极为温暖,和卓仪说的功效怎么也有个七八分真。
好像听出点什么,卓仪脸上最后一点红晕退去,微微坐直了身子,严肃又郑重“你是我妻子再说,再珍贵的布料也就是给人穿的。”
被他这么一说陆芸花也有点小尴尬,回想刚才确实有点“过于客气”,于是默默换了话题“因为它的作用所以才做了亵衣亵裤”
“”卓仪可疑地沉默了一下,这次到他尴尬了,他清了清嗓子,声音微低“因为料子太少了,本来是想做条留仙裙的。”
“哈哈哈哈”
“哈哈”陆芸花先是被他的窘迫样子逗笑了,笑着笑着渐渐沉默下来,因为她好似听到了什么让人吃惊的东西,她失态地抖了抖手里的衣裳又把它放回盒子,在空中夸张地比划了一下“缝”的动作,声音中满是震惊
“这这套衣裳是你做的缝出来的亲手”
灯已经熄灭很久了,屋子一片黑暗。
“阿卓,卓哥,我错了,对不起,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
“阿卓,我没见识,下次绝对不会了,原谅我吧”
“”
陆芸花平躺在床上,平时暖和到一躺下就能睡着的床铺现在只叫她辗转反侧,她很想转过去看卓仪的表情,但是一想卓仪刚刚是怎么瞬间红成一个西红柿的又明智地选择不点灯。
不是她故意表现的那么夸张,实在是从以前到现在大众心中男性都应该是很少碰针线活的,所以也不能怪陆芸花有什么刻板印象。
再说卓仪这样阳刚健美,连皮肤都是健康小麦色的英俊又守礼的成熟男性送她一套内衣本身就挺怪,更神奇的是这衣裳是他亲手裁剪缝纫的这线迹一看甚至比陆芸花自己的手艺都差不了多少
虽说接受了卓仪是个独自带着孩子们的单身阿爹,但这么“砰”一下还让人有点别的说不出的奇妙感觉,就说不出这感觉是很怪还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