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力气用得太大了,让他自己都在疼。
“有没有疼,我去帮你弄点药。”
白夏的指尖微微抖了一下,认认真真的看了比伦一眼,
好一会儿才说话。
“不疼。”
真是傻子。
自己被打了,还问他疼不疼。
刚才不知怎么突然发了火。
既然把比伦安排在那间房,他当然是可以穿任何衣服的。
这件衣服也在其中。
只是这颗纽扣,是他曾经非常喜爱的纽扣。
是他亲手雕刻的。
从东方带来的书籍,一点一点的绘制图案,连雕刻都学了好久。
然后拿着针线缝制在那个男人的衣服上。
弄坏了多少块美玉。
一想起来就咬牙切齿。
蠢货。
自己怎么会这么蠢。
蠢到做这些仆人做的事
像脑子坏了一样的愚蠢。
甚至昨天晚上意乱情迷,和比伦发生了关系。
白夏难受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又觉得自己大惊小怪、小题大做,比伦的用处本来就是这个,现在才要他已经算是搁置了很久。
美丽又强大的奴隶应该物尽其用。
白夏心情总算缓了缓,这才怜爱的碰了碰比伦的脸,“没有打疼你吧,让我看看”
他的双手瞬间抚摸了过来,白皙纤细,娇滴滴的,仿佛被他一碰就香喷喷的。
宛如羽毛拂过一般的触感瞬间将他心里一切的阴霾抚平,他的心情柔和明媚,弯着眼睛温柔的笑,“不疼。”
一定是他做错了什么。
是不是他把白夏给的衣服弄坏了,白夏不高兴
比伦暗暗记下不能弄坏白夏给的东西,以及白夏好像很喜欢这件。
刚刚,白夏看纽扣都看了好久,一定是很喜欢。
他要把纽扣好好缝起来。
白夏这会儿的气质终于柔了起来,甚至他主动说“抱我去餐厅吧。”
比伦连忙把他抱起来。
这么久,肯定是饿坏了。
他小心翼翼的,动作轻轻地。
心里高兴极了。
好开心。
白夏终于是他的了。
白夏住的这栋楼,底下就有一个小餐厅,背面还有个小厨房,但是从来没有见白夏用过。
比伦如今的地位十分稳定,女仆已经不对他翻白眼了。
因为他对白夏很好,忠心耿耿,马首是瞻,很多事,就算跟随白夏多年的亲信都不能做到如此细致。
他每一个行为都充满了对白夏的爱,
比伦让女仆热着早餐,白夏无论什么时候醒来都能吃上热食。
食物是篇中式的粥膳,这是偶尔会出现在白夏餐桌上的食物,据说是因为小时候跟着父亲生活过一段时间,对那边的食物非常喜爱。
把鸡肉和山菌和主食熬成软糯香,营养十分丰富,但是白夏胃口乏乏,只吃了几口就不吃了。
白夏的手被比伦亲吻出了好几个印子,细微的疼痛和羞耻的痕迹,让他并不想自己用手,比伦理所当然的喂他。
比伦很想把人抱在怀里喂食,但是白夏并不允许他这么做。
这个做法有点像贵族老爷玩弄奴隶的场面,比伦是白夏的奴隶,纵然是在他人看不见夜里会被比伦紧紧拥抱,可是在餐桌前被人拥抱就像在玩弄。
比伦喂得非常不错,他经常观察白夏。他吃饭的样子、微笑的样子,走路、打哈欠、睡觉,他总算仔仔细细的观察。
白夏每次吃饭、每一口是多少量他计算得清清楚楚,所以每喂一口都非常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