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辛的心狠狠抽了一下,十分紧张的抱着他,“宝贝夏夏,你可不能有这个想法没有人说你什么,你在哪里看到的这些东西什么殉国不殉国,人都散了,奸臣贼子都跑到敌国来做大官了,老百姓也活得好好的,你要是寻殉国别人指不定怎么笑话你傻殉国可疼可疼了,一点也划不来的你现在也不用批阅奏章,也不用做什么,想干什么就告诉我,我什么都依你。”
白夏只是说说而已。
他怕死怕疼得很。
窦辛这么一说,更没有这个想法了。
而且,他也不用批阅奏章,也不用管什么烦人的事,少年时期母后说的那个什么病也全被治好了,唯一不好的就是名声。
白夏擦了擦眼泪,呜呜几声,“你那天对那个坏丞相说、说我是你的宠侍,就是专门伺候老爷的那种,他肯定觉得我是以色侍人才没被打的。”
窦辛心说宝贝乖乖谁敢打你啊,就算你不给我碰,的也一丁点也不会动你。
窦辛说“那是我当时找你找不着骗他的,不然我怎么说,要不我说是的我夫人”
白夏愣住了,“你说什么”
窦辛这次特别郑重的的看着他的眼睛,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夏夏,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从前的身份极为低微,一句话也不敢说,现在我当了大将军,稍微有了一些勇气,我是想求娶你,想让你作我的妻子,一生一世,和你白头偕老。”
他长长的睫毛温柔的垂下,很是亲昵的抱着白夏,轻轻吻了吻他的眼尾和眉心,“我们做这些不是老爷和宠妾做的,是夫妻做的,什么都完成了,就差一个拜天地,你要是做了大将军夫人,也不用戴链子,也不用有坏名声,我会一直护着你。”
窦家的独子窦辛疯了。
竟是要娶亡国的魏废帝为妻。
朝堂之上一片哗然,老臣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他淹死。
从他一路数落到他的父亲,说他父子俩一脉相承,父亲也是和有罪的舞姬有了私情,如今他看管魏废帝,比他父亲更为过分。
明目张胆的想求娶
那可是魏国的废帝,从前名声一点也不好,都说是色中恶鬼,以前做的是欺男霸女之事,骄奢淫逸,无恶不作,窦辛怎么回事中了邪了,竟然要娶这样一个人
他父亲还是能理解的,那舞姬着实美貌,日夜看管难免有私情。
魏废帝是个男人,还是那种名声,窦辛怎么会想不开
窦辛一点都没受影响,求了九岁的新帝的特赦,很快就带着人见了亲戚。
七大姑八大姨坐了一排,看见白夏时一阵沉默。
本来就和窦辛这个小子没什么接触,他手握百万大军,权势滔天,连皇帝都忌惮,他要人入族谱就入,谁也管不着,见面只是个仪式。
只是没想到传说中臭名昭著的魏废帝,和传出来的天差地别。
什么欺男霸女,那些个家伙是自己排队的吧不是听说柳家那小子还患了相思病吗
之前大家都觉得他中邪了,现在可算理解了。
只是窦辛和柳氏小子乃是表亲,都和魏废帝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单单见了个面,窦家就传出窦辛为了那魏废帝和柳氏打起来了
说得有模有样。
说什么窦辛和柳氏兄弟两都打了起来,谁谁哪里伤到了细节都能说得出来。
“我不同意”
咔嚓一声,李朝颜硬生生碾碎了一只杯子。
门客劝道“殿下不能掺和这件事,外边已经传出来那魏废帝是个祸水样貌,殿下曾经又是又是在魏国做过质子,您要是掺和,对您的名声不太好,索性让那窦辛名声臭了,也好行大事。”
“不行只要这个不行,来人,去窦府本宫要将人要回来”
带人来到窦府,窦辛连门都不让他进。
最后是新帝在中间做了调节,才使得窦辛把人放进去。
可怜新帝才九岁,就要开始为自己亲信大臣和兄长之间的感情矛盾做调节,最近做皇帝已经很累了,李朝颜想要当皇帝就让他当吧,只是他这边好些个臣子站边,真是在硬着头皮当皇帝。
而几个和他同龄的贵族子弟他昨天还看见他们在玩泥巴。
李朝颜明面上是来和窦辛谈判,暗地里已经着手,等窦辛一离开白夏就把人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