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次从内务府领出巾布给白夏备着用,每每把湿哒哒的巾布拿出了白夏都非常满意,会说一下他听不懂的话。
这该不会就是所谓的“治病”吧
现在白夏说阿光不愿意
那就是说,在他之前都是阿光来做这件事
这个贴身的侍卫,现在那么近的贴着白夏,眼神和姿态满满的占有欲,听见他给白夏“治病”的时候满眼的震惊,浑身的杀意就好像白夏是他的一样
年少的漂亮陛下应该更好骗吧
这个下贱的侍卫在没有人知道的夜里,不知道抱过漂亮的小陛下多少回
还骗着白夏“治病”,肯定说只有他一个人可以
他现在就想把这个侍卫给宰了
现在立刻马上
左边的阿光已经拿出了刀,恐怖的气氛一触即发,正在这时,娇滴滴的小陛下突然“嘶”了一声。
发出了吃疼的声音。
马背上被磨到的大腿已经上了药,之前都被好好的呵护没有碰疼。
现在阿光来了,他不知道娇气的小陛下哪里伤着了,他想把小陛下抱在自己这边,手劲儿没轻没重,一用力就碰着了伤。
瞧他脸上,疼得又要哭了。
“怎么了”
“怎么了”
白夏说“疼。”
纤细漂亮的手指指了指伤口。
那伤口的位置十分接近腿根,手指的方向一放,阿光的脸已经沉了下来。
怎么会这里疼
是不是已经被
他说着,完全没有避讳的意思,被上了药的伤黏黏糊糊并不舒服,雪白纤细的漂亮右手已经探进去摸伤口。
裙摆轻轻拨开,被伺候惯了的娇滴滴的漂亮陛下拨弄腰带的时候动作那么的慢那么的生疏。
单薄的肩膀和纤瘦的背脊靠着两个人男人的胸膛,脸上的剔透的粉色,泪水未干,身上的香味甜得几乎想让人舔吻,那纤纤玉手仿佛是在撩拨人般。
窦辛的耳朵已经红透了,瞧见阿光在这里,连忙想挡住不让人看。
没想到那下贱的侍卫竟也学着他去挡,不仅如此,还想看白夏的伤口
那个位置的伤怎么能让别的男人看
窦辛把阿光的手狠狠的推过去,但又被力道推了过来,低头一瞧,傻乎乎的小陛下已经在脱裤子了
怎么可以被别的男人看到
怎么可以别别的男人看到
窦辛和阿光连忙去阻止他脱裤子,但是阻止娇滴滴的小陛下比对付狗男人需要更多的耐心,既怕扯疼了他,又怕不小心碰着了伤。
两个高大的男人漂亮的小陛下夹在中间,低着头在阻止小陛下脱裤子,在模糊的夜里看起来就好像被两个男人在欺负似的。
更何况小陛下脸上是剔透的粉色,在湿哒哒的小幅度的哭。
正在这时,突然听见一阵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