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小陛下笑着和他招手,神神秘秘的好像让他来做什么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的坏事。
也对。
外面那么多人。
他们俩在不怎么严实的小帐篷里面亲亲贴贴的,想想就觉得刺激。
窦辛一过去就把白夏抱在怀里。
漂亮的小陛下热情极了,小手儿已经搂上了他的脖子。
雪白的小手细细嫩嫩,往他后颈轻轻一碰,半边身子都酥了。
窦辛搂着他已是情不自禁吻了上去。
小陛下又香又软还主动极了,当着一众后宫男宠的面,躲在轻薄的帐篷里和他亲亲贴贴,小陛下兴奋得不行,准许他坐在龙椅上抱他,也准他摸摸碰碰。
窦辛有些魔怔的亲吻着他,恍惚间觉得尊贵的小陛下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就算是偷偷摸摸也要和他亲热着。
好像爱极了般。
和他在一起总是很快乐的模样。
被吻得脸红扑扑的,漂亮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眼尾有些湿润。
窦辛眼眸微垂,轻轻的舔了舔他湿润泛红的眼尾,高挺的鼻梁蹭在他的耳畔,很是温柔的亲吻他。
他发现了魏国漂亮陛下的一个秘密。
看起来骄纵跋扈风流成性的小陛下,却连一些常识都不知道。
他曾经以为白夏后宫这么多男宠,肯定是个老手。
没想到他青涩极了,什么也不知道,只会亲亲抱抱。
有一次他差点失控,把小陛下吓得个半死。
漂亮的小陛下完全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以为自己要被害死了,哭得快疯了。
窦辛的连忙清醒过来,搂着他哄了好久,又给他表演了被打疼得快死了的戏码,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才止住了眼泪,一边打着哭嗝一边骂骂咧咧,软乎乎的小手儿补了好几个巴掌才消了气。
窦辛虽然也没这种经验,但好歹他看过好多低俗的书,知道这些事。
可小陛下什么也不知道,窦辛甚至有时候觉得漂亮的陛下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现在和他亲亲贴贴意味着什么。
小陛下像个小炮仗一样,他不知道他脑子里有多少古怪的东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踩到他的炸点,他怕自己会失控,每每亲热都努力的保持清醒,以便小陛下说不要了可以马上停止。
好一会儿,美丽陛下很是满意的靠在他的怀里。
窦辛觉得一点也不够,但他已经不能继续下去,再继续会引起白夏的反感,也许会哭或是会讨厌他。
白夏可是魏国的皇帝,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开口就能处置他,他也有可能瞬间失宠。
窦辛将他抱在椅子上,把湿掉的巾布从他的衣服里拿出来,这是窦辛特意问宫人要的,如今陛下宫里没有嫔妃,没有什么月事之类的事,但是宫女们会去领用月事用的巾布,因此是有这种巾布,好几次白夏都说贴身的衣物湿湿的,很不舒服,窦辛就想了个法子,专门去内务府领用了许多巾布,若是白夏招他,就藏几块放在兜里,以防要用时用。
他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无父无母,独自在大漠中生活,很会照顾自己,因此照顾起人来也不差。
他把漂亮的小陛下好好抱在椅子上,帮他把衣服整顿整齐,一点一点的抚平整理被弄乱的褶皱,又从兜里拿出梳子,将他被亲吻得乱糟糟的头发全部放下,细致梳顺,重新梳了个整齐的发髻,将玉冠配饰原封不动帮他戴上。
一切和刚才、他来时没什么两样。
除了小陛下脸颊有些红,更为艳丽漂亮了些。
白夏被伺候得舒舒服服无比妥当,他很是满意的又亲了亲窦辛,“你下去吧,待会儿让内务府把赏赐送你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