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辛现在的嘴巴笨得要命,没有任何词汇能哄住他,但是他脑子灵活,突然想起来了被轻轻踢一脚就嗷嗷叫的花花。
然后他眉头一皱,立刻做出被打得疼得快死了的表情。
果然,哭得稀里哗啦的小皇帝终于不哭了,盯着他再打了好几下,见他疼得要命,便终于好受了许多。
但依旧生着气。
“大胆狗奴才你刚才要造反吗竟敢这么对朕”
窦辛心虚得要命,他刚刚确实有点过分了,这可是魏王,他差点就要把人上了。
但是好在小皇帝的脑子好像不是特别聪明、也见识不多的样子,于是他就说,“奴才在宫外的时候,曾经见那个贵族老爷很喜欢这样,方才陛下亲吻奴才,奴才为了讨陛下高兴,便也学着这样,只是想讨陛下欢心。”
狗屁。
那些个奴隶要是敢这么对自己的主人,早就被杀掉了。
陛下问“你在外面跟过几个贵族老爷,很懂这些事吗”
窦辛连忙说,“陛下是奴才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主子,奴才在外面从从来没有跟过什么人奴才这些见识都是听说的,或是身边奴隶经历的,因此略微知道了些。”
白夏若有所思。
沉默的想了一会儿,突然又生气的打了他一个巴掌
“都怪你这个狗奴才,朕的裤子都湿湿的了,这还怎么回去”
窦辛的脸红到了脖子上。
漂亮的小陛下好变态。
没想到就这么亲亲贴贴就谢了。
还这么大声的说出来。
一点也不知羞耻的样子。
好变态好涩好可爱。
这天过后,窦辛脑子晕晕乎乎了好几日。
终于找回了点理智。
他是不是要变成变态小陛下的男宠了
他并没有忘记自己是要去宋国找自己的亲生父亲,可是他都和小皇帝这样了,还能回得去吗
他的心就好像被猫爪子揉来揉去似的,一点也没办法制止这种感觉,开始几日还纠结这纠结那,后来每天都在院门口张望。
但是小陛下不仅没有来,连召见他玩游戏都没有。
他脑子里已经想到了薄情的小变态把他忘了,或者是现在在他后宫的某个男宠的床上,被亲吻的全身湿透。
甚至是今天和这个男宠,明天和那个男宠,不知道哪天才轮到他
他可听说皇帝召见妃嫔可是要翻牌的后宫佳丽三千,轮到他来起码得十年了
不仅如此,这期间还会有无数的新人进宫
他的心脏仿佛被紧紧揪住。
好想那那些个男宠全部铲平,好想把他的后宫全封了。
可是皇宫里守卫森严,没有召见连门都出不去。
如果他硬闯,说不定会被打入冷宫。
他焦急的等了好几日。
突然被陛下急急召唤。
推开门一瞧。
漂亮的陛下躺在柔软的塌上,脸红扑扑的,眼睛里好像含着一汪水,在烛光莹莹之间那么准确的看着他勾着他。
比勾魂使的勾子还准。
洁白的小牙齿轻轻咬了咬自己的唇,声音沙沙的软乎乎的,用特别可爱的仿佛是撒娇一样的语气命令,“快过来要你像那天那样伺候我。”
白夏终于找到了第二个好大夫了。
他没想到随便找了个奴隶,却有这种本事。
阿光那么不听话,以为自己本事了得,以为自己无可取代。
现在他封的威猛将军也有这个本事,而且治得更舒服。
更重要的是脑子不好傻乎乎的,特别听话。
太棒了。
以后就用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