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当天晚上,像对待小媳妇一样亲了他一大口
白夏在只开着床头灯暖色的房间里,把祁桑源轻轻压在靠枕上,漂亮的眼睛里倒影着祁桑源的影子,亮亮的,很是柔软,“祁桑源,你以后真的会听我的吗”
祁桑源心跳加快连连点头,“我真的真的、我发誓”
“在哪里结婚”
“夏夏想在哪里都行,在我家、去国外、或者回村里都行”
白夏笑了笑,“我奶奶说成婚就在堂屋里磕个头,老祖宗和神明都知道就行,他们会保佑。”白夏用手摸了摸他的眉梢,“成了婚你就是我的人了,就算是我外出打工或是去了哪里,总会回来的,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祁桑源感动得快哭了,又高兴得把白夏搂在怀里亲了又亲,语无伦次说着胡话。
“我是夏夏的小媳妇,夏夏宝贝我爱你,宝贝儿的话我都听,ua亲亲的可爱的夏夏,宝贝儿甜死我了”
白夏被亲得头发都快湿了,磨磨蹭蹭亲亲热热到了十二点才入睡。
第二天祁桑源大清早就起了床。
他精神抖擞的,又轻言细语的说,“今天去办护照和一些手续啦,夏夏多睡一会儿”
他俯身吻了吻白夏光洁的前额。
“夏夏身体怎么这么凉”他慌忙把被子好好盖上,再把空调调高,然后自己钻进被子里贴着白夏帮他取暖。
好一会儿,终于颤抖着拿出手机打急救电话,他哽咽着哭了起来,“是不是昨天晚上没盖好被子冷到了啊”
坡头那家突然发达了。
村里头的王骁也是个发达户,但听说去城里发展了,混得挺好,不久前都上了电视,他家大舅说王骁不回村了,要在城里买房。
但坡头那家是回了村的,不仅帮村里修了水泥路,自己那又高又陡的蜿蜒小路也修得平平整整,大车直接通行到坡头。
他们家那院里修得特别宽敞,买了好几个大车。
不仅是菜园子、田地里、家里的鸡鸭猪都养得肥美。
古怪的是,家里也没重新建大房子,还是原来那破破烂烂的小农舍,但是黄粱和墙壁倒是修得严严实实的,堂屋也修得很好、供着神明,有村里人去过一次,说他家打扫得特别干净,那屋里还编着漂亮的草蝴蝶,栩栩如生,配上几些野花茅草,放在桌子上很显洋气。
不过神婆的家的孙子到是没回来,一切都是另外一个年轻人在办。
长得高高大大的,是个实架子,扛着锄头挑着担子,干活特别利索。
眼熟。
头年在村里经常帮活,说是坡头那家的亲戚还是谁来着
那天那年轻人正在挖红薯,不远地里的老汉打了个招呼,那年轻人笑着回应。
老汉说“今年你们家红薯又怎么大个,怎么种的”
年轻人说“忙勤些,多除草松土浇水,多花些力气。”
“还是你们年轻人好啊,力气大。”老汉说,“唉对了,你们家里那孩子,小夏很久没看到了”
“他去城里打工了。”
“什么时候回来”
“快回来了。”
老汉闷头挖了会儿地,突然问,“你是他们家谁来着,是小夏的亲戚”
“不是。”
那年轻人低着头不再说话,沉沉闷闷没看见眼睛,老汉等了一会儿,以为他不说了,正想继续挖地。
突然听见一个低哑的声音。
“我是他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