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让白夏大脑直接死机。
宋池吻得野蛮粗暴,毫无章法。
中了药的宋池神志不清,剑一样的眉目黑不见底。
系统在白夏脑子里持续乱码警报,差点把白夏吓哭。
“禁止触碰男主”“触犯任一禁止,则被抹杀”
这两条被反复强调的规则在白夏脑海里交替轰炸,而他这具身体现在中了药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办法反抗,对比起来宋池的力气大得可怕,把白夏治得死死的。
白夏一根手指也动不了,被吻得满脸通红气喘吁吁,漂亮的眼睛微红,正在害怕的哭。
今天悉心做的发型全部散乱下来,奶金色的短发软哒哒地被搓揉得凌乱,失去了平日里一切故作的张扬凌锐,他被按住了手脚,美丽脆弱任人宰割。
宋池的眼睛很冷,身上有一股冰雪的味道,黑色的西装依旧穿得那么整洁,他平常整洁惯了,这么大的动作领口和袖口却没被扯开,他的吻那么炽烈迷乱,搂着人亲的时候仍像一具矜贵的冷冰冰的机器,他炙热得没有人气。
粗暴的抓住白夏的头发,不容他一丝反抗,幽暗的眼睛就这么盯着他。
白夏被吻得七荤八素,强硬的力道和霸道的药物让他全然臣服,但害怕和恐惧深入骨髓,在这危险的掌控中轻轻颤抖,在不可描述的声音停顿间他的鼻腔发出一丝哽咽。
宋池冷冰冰的挑开眼,声音沙哑,“你哭什么”
白夏哽咽着,试图从他的身下爬出来,但很快他的手就被按住。
“你给我下的药。”宋池的声音阴晴不定,“你刚才还伸舌头了。”
宋池虚虚掐住他的脖子,白夏的脖子纤细颀长,宋池单手就能掐住,俯身威胁他,“擦干眼泪。”
“告诉我,你想做什么”
白夏既怨恨又恐惧,但他的身体在药物之下无法自控,他想凶狠恶毒的骂人,但开口只细细的说了句,“我好难受”
宋池的眼神幽暗,修长的手指按上了白夏的下颌骨。
白夏生得十分美丽,漂亮得万中无一,平日里趾高气昂耍大牌,听说能鼻孔朝天,虚假的阿谀奉承时神情狡黠,直白的写着自作聪明的蠢笨坏心思。
此时,自食其果在这里被吻得七荤八素,害怕得很真实,宋池的手掐住他脖子时他不敢反抗,按上他下颌骨时,白夏会乖乖的仰起头,好像他听话就能被放过。
宋池并不是那么清醒,白夏仰起头会露出漂亮的喉结,手心里纤细的脖颈在鲜活的跳动,哭起来的白夏更为漂亮,在柔和温暗的灯光下,是在勾引。
白夏既在抗拒又在配合,他的抗拒和害怕是那么真实,但是哭泣和哽咽的时候更为生动美丽。
宋池呼吸略微急促,掐住白夏脖子的手越来越紧,既暧昧又危险,只要一个信号就能失控。
白夏低低地哭着,“我好难受”
宋池的眼睛在光亮无法照见的暗处,霎时间黑成墨色。
正在这时,突然一声巨响,房间的门被暴力推开
白夏模糊的看见韩穆、方总、还有宋池的秘书,齐刷刷的站在门口。
“你、们、在、干、什、么”
这几个字几乎是从韩穆的牙缝里挤出来的,他气得脸都绿了。
这一刻愤怒充斥了他的大脑,他像是要爆炸了似的走了过去,一把将白夏从宋池怀里扯了过来,“白夏你、竟、敢”
竟敢钓凯子掉到宋池头上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会亲眼看见他的现任情人和他的暗恋对象搂在一起。
两个人还一起消失了这么久,不知道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