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可能去一个律师事务所,然后做一个小律师,慢慢变成大律师”
鲍威尔剃了一头短发,颇有削发明志的感觉,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他并不窥讨他的,只是察觉到了一些,说道律师的时候他声音有些颤抖。
“鲍威尔,你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身为朋友,我其实早该意识到的,但你知道,我在夜校担任老师,白天还上课,确实还是比较忙的。”
“社长,其实我本来不该说的,但我现在确实情绪有些崩溃了,所以我也想说下。”鲍威尔眼角有泪流下。
“我是我爸的第4个小孩,他最疼我,但上个月,他很突然的去世了,没有抢救过来,我非常愧疚,当时医生让我们做手术,清除大脑内的淤血,但最后没有做,我觉得是我的错。”
听这情况感觉是高血压突发脑溢血,很突然,如果不做手术的话基本撑不住,现在的开颅手术,确实不算太安全,保守治疗肯定百分之九十以上死亡率,
估计连后事都没有交代的,鲍威尔原先也是化悲伤为动力吧。
“鲍威尔,节哀,这不是你的错,只是主想要你父亲早日过去陪伴他,你父亲一定会为你感到骄傲,主会保佑他的。”
圣赫塞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只是拍着他的后背,让他哭出来,也许哭出来会让他好受些,亲人的逝世,很突然,往往让人反应不过来。
“你父亲在天堂里会好好看着你的,而且你还有其他家人,要振作起来,也许可以跑个步什么的。”
运动和时间是宣泄情绪的一种方式。
圣赫塞没有再说其他的事情,只是静静地陪着鲍威尔,很快鲍威尔也调整了情绪。
“鲍威尔,这次圆桌会议你代我去参加吧,多认识一些新朋友,而如果你不想做律师的话,其实不要勉强自己。”
“好的,社长,我会好好考虑未来的。”
“嗯,多注意休息,你今天早点回去吧,我让安娜和艾迪送你回去。”
“好的。”鲍威尔的情绪还是低落,一个女生和一个男生刚刚好。
看着三人离去,圣赫塞也没意义闲着,拿出白纸,写写画画,同时看着今天的报纸,早上太匆忙没有看报纸,看着报纸发现一些报社也开始改变了,学习一些新阿报社的方法。
新青盟圆桌会议是联系校内学生领袖,定期举行一次聚会,然后讨论国家政策,学习一些新知识,交流学习心得,圣赫塞作为社团发起人,也是经常参加的。
但明天下午激进党布城和布省分部要开一个分会,安排明年的一些事情,圣赫塞有幸达到参加的最高门槛,可以进行旁听。
在1月1日开一次全国最高大会会议,那个圣赫塞是没有资格参加的,不过圣赫塞也取得了旁听的资格,帮忙会场打扫卫生,能去露个脸也是不错的。
这更加重要,所以必须有所取舍,反而新青盟圆桌会议,也是仿制的,原版肯定更重要一些。
1951年12月,南美大陆南部已经过了盛暑,夏天依旧在统治着这个区域,但是在布城,却仍然已经是一片夏日炎炎。
布城政治犯监狱,这里关押着不少反对必隆而人,有工会领袖,有反对党,还有其他一些政敌,可以说必隆已经开始变得疯狂。
西普里亚诺雷耶斯是肉类加工工会领袖,因1947年必隆将工党改组为贝隆主义党时,公然反对这个,到现在被关押了四年。
“听说反对必隆的人越来越多了,这真是让人开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