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见沙耶就更不会想到了。
她见玉音还踩在矮凳上拿东西,自然就帮她去应门了。
按下门口的通讯器后,她礼貌地问“这里是西园寺宅,请问您是”
“”
然而通讯器毫无声息,仿佛这道门铃是小孩子的恶作剧似的。
“奇怪了,没人吗”浅见沙耶奇怪道,如果是产品推销员的话,至少会说话吧
“怎么了”玉音将新拿出来的碗碟放在水池里冲洗,跑出来道。
沙耶回头道“好像不是推销员,对面没有人说话,可能是恶作剧吧。”
“那就不用管了。”玉音挥了挥手,“等我把那些碗碟清洗干净,我们就开吃吧”
“好吧。”
沙耶应了一声,伸手正准备按下结束通讯的按钮,就听到通讯器那头传来一道有些熟悉的华丽声线。
“咳,不要关你好,我是玉、西园寺的同学,迹部”
浅见沙耶瞪大了眼睛,结果因为过度震惊,不小心按下了关闭键。
她扭头看向玉音,像是要征求她认同一样,“我刚才好像产生了幻听,不然怎么会听到迹部大人的声音”
结果被她征求的对象,西园寺玉音一脸理所当然地道“就是景、迹部啊。”
浅见沙耶的脖子咔嚓咔嚓地转了回去,她盯着门口,视线仿佛要穿透大门,看到站在院子铁门外的那个人。
“啊啊啊,我把迹部大人关在了门外,还关了他的通讯”
“叮咚叮咚”
就在这时,门铃声再次急促地响起。
迹部景吾是在清晨结束网球部早训回到教室的时候,惊讶地发现玉音没来上课的。
课间,他找了个机会不动声色地询问了班长,得到了“哦,西园寺啊,貌似她生病了,请病假了”的答案。
虽然知晓昨晚玉音并没有遭受什么严重外伤,但迹部景吾闻言还是不免有几分多想,他对另一个世界的事情不怎么了解,万一玉音就是受了什么内伤或者产生了什么后遗症,而他不知情呢。
全然不清楚此时此刻他的行为完美符合一个定义关心则乱。
他原本计划中午就去玉音家探病,但这几天网球部训练加上昨天去参加宴会的事,学生会积压了一堆文件,中午完全脱不开身。
而下午放学后,又是网球部的部活时间,毕竟不久之后就是冰帝在全国大赛的第一场比赛了,迹部自然不可能因私废公。
就这样,迹部景吾经历了表面不动声色与平时一样,实际上内心忧心忡忡的一整天。
等部活时间一结束,他立刻乘上提前在学校里待命的轿车,让司机将他送到西园寺宅所在。
“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