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曙闭上眼睛,唇贴在季怜星的唇上,咬住她的下唇,好像要把酿造葡萄酒的果实咽下喉咙,她在用行动回答她。
是甜的,也是软的,江曙想起了小时候吃过的糯米糕,甜甜软软的。
再进入一些,江曙把季怜星的氧气夺走,换来厚重的呼吸,于是觉得连她呼吸的声音都好好听。
好像有什么东西拉着江曙下坠,坠入装满水的池塘,时空概念变得模糊,只剩下她和她的小刺猬,贴近一点,再近一点。
季怜星也主动回应她,褪去从前的拘谨和羞怯,把心头最原本的渴望展现在江曙面前。
她把江曙压在沙发一角,反手把江曙的手扣在脑袋上,将她们之间的化学反应进行二次沸腾。
贴在一起,感受到身体的曲线,这么一碰,好像连氧气都被吃掉了。
心脏快速跳动的频率,如同一辆快速前进的火车,轰隆轰隆轰隆隆,江曙心头最原始的欲念被激发出来。
她撩起季怜星的衣角
“你清醒吗”季怜星问她。
江曙闭着眼睛点头,脸颊泛红,抑制不住地喘道“清醒。”
“确定吗”
“确定。”
很快,一件衬衣掉落在地面,紧接着是另一件,两件衣服交叠在一起。
一条裤子,两条
桌上的红酒被打翻,红色液体洒满桌面,沿着桌沿往下滴,渗入羊毛毯中,留下红色的痕迹。
痒,而且陌生,但也新奇。
溽热感漫过江曙身体的每个部分,燃烧,从唇角到舌尖,再到喉咙,再到
“唔。”江曙别过头,一只手搭在眼睛上,遮挡了自己的视线,“小刺猬,把灯关掉。”
季怜星俯视她,平直的锁骨延伸出去,带起大片淡粉色的光洁肌肤。
“让我看着你的样子好吗”
*
那是一朵漂浮在水面樱花,沾满雨露的花瓣散发出淡淡的花香。
滴上一滴红酒,酒精分子与花粉搅拌在一起,只尝一口,脑袋便已经晕眩。
是美中极物,是溽热蒸发过后的悸动。
也像海水,海水一层又一层朝江曙盖过来,漫过头发,漫过呼吸,也漫过她的一切。
一秒又一秒,掀起一层海啸,彻底淹没了江曙
退潮之后看到彼此的脸,挂在天花板上的灯像是月亮,空气中还残留着厚重的呼吸。
“刚刚是”江曙盯着季怜星的唇,上面泛着水光。
季怜星喉咙滑动了一下,抿了抿唇,带着葡萄酒味的,“对,我的唇。”
江曙脸颊绯红,别过头,无法再直视她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