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打算喝完一杯就离开,但小腿这会还有些酸痛,我看中酒店又稍微有一点距离,倒不是没有更近,但是bar离港口afia实在有点太近了,就近找地方住下话我会有心理阴影不然原著里太宰治也不至于有事没事就跑来喝酒,他也没有那么闲,所以这个点附近肯定是打不到车,想都不要想,根本不可能会有脑子清醒出租车司机在晚上来这里,白天都不大可能有好吗。
考虑到接下来我估计还得徒步走上半个多小时,我还是默默地坐回了位子上,捧着鸡尾酒乖巧地再度啄饮上几口。
给我调酒老板看了我一眼,“你是学生吗”
“哎这么明显”我下意识地回道。
“会来这里一般只有两种人。”老板告诉我,“其中一种我想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还有一种就是你这样来寻找刺激体验生活学生这两者之间差别我还是分清,早点回去吧,这里夜晚并不属于普通人。”
我简直有苦难言,但考虑到对方毕竟是出于好意在给我建议,我只是闷闷地应了一声,一口气喝光了玻璃杯里鸡尾酒,站起身,抖了抖还是有些不适腿,推开了大门,向着巷子外走去。
就在我即将走出小巷那一刻,我低头望着手机屏幕上导航,与一道身影擦肩而过。
又在下一刻被人捉住了手臂,捂住了嘴,拖回了巷内。
我几乎是立刻联想到了不妙事情,瞬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还戴着手表,在这么近距离麻醉针是不可能脱靶,这里位置又比较偏僻,哪怕是黑手党,在对方倒头大睡几个小时里也够我连夜逃出横滨了我特么真再也不想来这破地方了。
但是当我迅速想好了对策,露出了无意反抗柔弱表情打算麻痹一下对方时,我赫然对上了一只我再熟悉不过鸢眸。
hoodareyou怎么老是你
只不过在注意到那只略微眯起眼眸之中陌生之情时,我还是略微松了口气。
他好像真不记得我了,那确再好不过。
但是那点陌生之意在与我对视到一处时就像是春雪消融般飞速融化了,只余下就好像是被晨曦微光所点亮无边黑夜,倒映着此刻天穹之上满天星辰。
太宰治好像同样有些无措似沉默了片刻,轻轻地松开了捂住了我嘴那只手,像是如梦初醒般轻声道,“抱歉,小姐我想,我好像对你一见钟情了。”
“”我很肯定我脸上表情扭曲了一瞬,在强行忍住了给他一脚冲动后,我没有故意压下自己愤怒之情,而是晃了晃那只仍旧被他攥着手臂,直接怼他道,“怎么,这就是登徒子最新借口吗”
他仿佛是这才恍然意识到了这一点,松开了手,堪称风度翩翩地后退了半步,“我并没有那个意思”
在注意到了我脸上余怒之意后,太宰治飞快道,“为了表达我歉意,我可以送你去那家酒店。”
他直接念出了我打算导航去那家酒店名字,虽然我知道这家伙肯定是趁机窥到了我手机屏幕,但我还是不得不装出一副又惊又怒模样问他是怎么知道。
眼前这位小姐演技稍微有点差了,不,跟普通人比确好上不少,但如果是跟其他受过专业训练人比起来,确太明显了。
只是她愤怒不似作伪,从指腹毫无长期持枪造成薄茧和单薄身形来看,也完全不像是受过训练样子可如果说她是其它组织高层话,她也不可能会靠近港口afia。
太宰治有点犹豫地想着。
他目光隐晦地扫过了他刚刚攥住那只手腕上手表,注意到了那个非常不起眼发射孔。
所以,是情报人员吗在因为这样意外相遇而愤怒但是她又好像并不惧怕他是因为对自己伪造身份相当有自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