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崎结奈我早就建议过你去学学法了
我方便我以后去捞你
宫崎结奈呸,明明是方便你怎么研究合法的脚踏多条船
为什么是脚踏多条船啊我在她眼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
只不过等我气冲冲地发去质问的时候,她就不回我了,我看了眼时间,估计这女人又跑去捣鼓什么新的花活了,也就把这两个货抛到了脑后,开始专心实习。
因为是新交接的实习岗位,我需要重新了解自己负责的业务,再加上新岗位跟我之前负责的部分又有少许不同,我又是不到万不得已不太喜欢接连开口跟不熟的同事求助的类型,等我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已经差不多到六点了。
虽然这个季节的六点不至于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东京的治安也还不错大概吧,总之太宰坚持要来接我,我自是不无不可。
不止一个朋友跟我吐槽过我既然没和他交往,也暂时没这种打算就应该学会拒绝,不然我这辈子都找不到男朋友。
对方说这话时没有避着太宰,但他只是双手插在兜里,面带微笑地望着我,恍若未闻。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和他都同样自我。
说到底我其实没有什么不和太宰在一起的理由,但也没有什么必须和他在一起的理由。
我总是对友谊和爱情心生疑窦,我喜欢激烈的、热烈的感情,但也喜欢长久的、无言的默契。
但有时我实在无法分辨这其中的区别,因此对自己和他人保持怀疑。
或者说,学经济的人很少会进行这种押上一切的博弈,我更青睐分摊风险,但是感情这种事除非我真的开鱼塘,不然压根做不到啊
我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太宰聊着天。
直到我眼角的余光倏地扫过一道熟悉的人影,让我下意识地转过头去,盯着对方已经走远了少许的背影多看了几眼。
结果那个戴着墨镜,西装革履,整个人都酷到没朋友的男人相当敏锐地回头对上了我的视线,又在和我视线相接后停顿了片刻,相当自然地转回了头去。
就在我沉思着这个酷哥为什么让我有点眼熟的时候,身旁的太宰未卜先知一般开口,“是松田阵平,半年前他曾经受邀回来讲过课。”
“就是那个当着全校的面从包里掏出了个简易炸弹二话不说直接开始表演徒手拆弹的那个”我恍然大悟,忍不住又回头看了看那个当初差点把法学院主任吓出心脏病的学长,但人家肩宽腿长的,这会已经跑的见不到影了。
太宰好像笑了笑,又好像没有,“他还说过东大的经济和金融系是毕业后入狱率最高的两个专业,并且衷心地祝愿我们最好不要有机会见到工作中的他虽然经济犯罪不是他负责的范畴,不过如果有让校友罪加一等点机会,那他还是很乐意出手相助的。”
说真的,松田阵平的原话可比这毒舌的多,至少当初我和我们系里的其他人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有着查出他警号然后套他麻袋的冲动只不过最后制止我的不是技术问题,而是我的室友涕泪横流地告诉我她的学业已经很重了不想再抽时间去局子里探视我。
问题是那家伙明明天天都在捣鼓整人活动吧你丫的劝别人不要犯罪之前倒是先想想自己
“天哪,现在想起来,还真是太有个性了这家伙。”我回忆了一下当时乱哄哄的现场,“就是可惜长了张嘴。”
“我也可以。”太宰突然那么说了一句,“我还拆过随时都有可能会爆炸的那种哑弹哦”
“怎么可能”我震惊了,“什么时候来日本之后不可能啊,来日本之前就更不可能了”
他弯了弯眸,侧过身,笑着回答我,“嘛,下次也可以拆给你看”
“你倒是给我多在意下你自己啊。”我忍不住拍了拍太宰的手臂,“都说了哪怕是狂热粉丝在这种地方也不用和太宰治学啊说起哑弹,你、你不会是那个,得不到你就要成为你那种人吧”
虽然太宰的脸上还是分毫不差地维持着刚刚的笑容,但我总觉得身周的气压一下子低了好几度,让我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