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早已闻名遐迩,但在他作为怪盗的业余时间,他还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每天都要提起笔跟试卷怪物作斗争。
按理来说打boss这种事通常都是不能暂停的,然而在他收到寺井黄之助老爷子通过特殊渠道给他发来的消息,说画有他的标志的预告函出现在美术馆里时,他不得不一脸懵逼地跟监考老师打了个报告,借着考试的空隙,钻进了男厕所仔细询问了一番具体情况。
当他刚知道预告函的目标指向的是油画的那一刻,年轻的怪盗还满是自信地在想,这下妥了,警察和他那都是老朋友了,他们肯定知道怪盗基德只偷珠宝,偷油画干啥,他们也不想想那么多幅大型油画他扛得动吗
想到这里,黑羽快斗甚至还在内心嘲笑了一番蹩脚的模仿者,接着便保持着怪盗的沉稳,冷静地回了教室,继续答题。
结果大概过了半小时左右,他再次收到了自家助手的消息。
警方已经封锁了美术馆并通过媒体声讨怪盗基德但凡他有一点良心和常识就应该知道贵重的油画无法承受粗暴的对待,只有最粗鲁的小偷才会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取得珍贵的艺术品
黑羽快斗
不是啊,我半小时前还在自信我们之间的深厚情谊,合着这半小时全是背刺吗你们清醒一点啊再说了,我偷过的宝石还回去时有多过哪怕一道划痕吗你们没有良心的吗
然而虽然他已经气的恨不得去跟假基德真人k,更现实的问题是,他还在考试。
更何况这次的事件怎么看都不是一两句话之内就能结束战斗的小情况,魔术毕竟不是魔法,监考老师也不是傻子,这偷偷通话的风险可就有些超出他的预期了。
被逮住一两次不打紧,但要是因此被班主任盯上了,从此天天对他重点照顾,那才是真的亏大发。
不得已,黑羽快斗只能顶着监考老师诡异的眼神,再度坚挺地举起手,说自己想要去卫生间。
也好在这次只是一场小考试,监考老师虽然表情奇怪,但最后还是放人了。
等黑羽快斗郁郁地处理完学业,应付完老师,赶到收到了预告函的美术馆时,他三下五除二地易容成了一家新闻媒体的负责人,打算先去里面具体了解一下情况。
可眼下这番局面着实有些诡异,身为怪盗基德,他是不应该那么简简单单地就失手的,可问题在于,在他按惯例装成迷路,在展馆里面兜兜转转的时候,他突然在一侧的展馆里面发现了一点不对劲的地方。
身为怪盗自然得有一定的鉴赏能力,虽然防弹玻璃门此刻都已封死,只能站在展厅外向内张望,但他隔着数米的距离,盼到展厅里的油画时,他敏锐地感觉到了那几副油画的质地看起来似乎有些奇怪。
但没等黑羽快斗来得及偷偷摸摸地拿出单筒望远镜细看,整座展厅突然警笛大作,他立刻意识到了不妙,在警察即将到来之前熟练地通过烟雾弹和易容术闪了人。
等他躲过浩浩汤汤的追兵,蹲在监控的死角重整旗鼓,对警方的排兵布阵,以及馆内警报系统的运作规律做了一番分析后,黑羽快斗很快就发现了些许端倪。
虽说馆内设计的警报系统的确很敏锐,但像他刚才那样的举动其实根本没有达到触动警报的阀值除非是有人手动按下了警报装置。
但是这是为什么呢出于对自己演技和易容水平的自信,黑羽快斗不认为有人可以通过监控,那么快速地发现他的身份。
“有蹊跷啊”他摸着鼻子喃喃自语了一声,又挑着眉梢,自信地给对方下了定论,“想嫁祸给我,可没那么容易”
此刻的我是不知道另一边的怪盗基德有多么斗志昂扬,我只觉得自己快睡着了。
铃木园子自从刚刚警报响起时,就匆匆忙忙地钻入了卫生间,据说是要画个能给怪盗基德留下深刻印象,最好能对她一见钟情的妆容。
她倒是想拉着我和毛利兰一起去,但我俩一个看天一个看地,就是不看她。
不得已,她只能愤愤不平地声讨了我俩一番,一个人去化妆。
毛利兰的父亲毛利小五郎倒是赶到了现场,但他只是跟我们打了声招呼,就去控制室跟警官一起蹲守怪盗基德了,跟他一起跑过来的小孩则是不一会儿跑的就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