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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管福地樱痴想做什么,都要等到福泽社长回横滨后再说了。
起码短时间内那月还是得乖乖待在横滨处理自己留下来的那些烂摊子的,比如某只港口的疯狗,又比如某两瓶被他丢到港口的酒。
“哎呀,突然想起织田作说为了孩子们升学考虑”太宰治在自家学生暗搓搓准备溜走避难时,悠悠开口,听上去遗憾十足,“过段时间就要搬去东京住了呢。”
已经站起来了的玩家在织田作之助疑惑的目光中,缓缓又坐回了自己的办公桌后,露出一个乖巧的微笑。
“我觉得处理港口最近的骚乱这个委托可以交给我。”那月义正辞严,“毕竟我都请假这么久了,总得帮织田先生和国木田君分担一些工作。”
“其实是怕偷溜后太宰会带着织田君他们去找你的同期吧。”看穿一切的乱步无情揭穿他,“不用太操心啦,回来的时候记得给我带和果子哦。”
那月悄悄松了口气。
他倒不是故意拖着想眼不见心不烦,主要还是担心自己离开侦探社去港口处理这些事的话,没办法同时兼顾着关心还在东京的友人们的情况。
以前还好,现在有那么大一枚定时炸弹悬在东京的上空,他不亲眼确认,实在很难安心得下来。
有乱步的保证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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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木田独步抱着一摞文件回来的时候第一眼就发现办公间里少了个人。
“那月人呢”他有些无奈地问。
回答国木田的是距离最近的织田作之助。
“唔嗯”红发蓝眼的青年稍加思索后犹疑地说道,“去给乱步先生买点心了”
“不,应该是去抓狗啦”乱步举着弹珠捣乱一般地喊道。
“其实是去解决他欠的感情债的哦。”太宰治严肃地说。
国木田独步觉得胃又开始抽痛了,而织田作之助怔愣一瞬,以为是自己没听懂他们的对话。
事实上,社内智商在一个水平线的人只有那月和乱步,这两人平时交流用的方式和暗号其他人都没那个水平听懂,所以,他现在显然觉得他们三人刚刚也是在用暗语交流。
于是在国木田重新看向这个唯一的老实人后,老实人织田从善如流地改口道“去港口解决感情债的同时做抓狗的委托,顺便回来时还负责给乱步先生带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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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木田独步
“总结得很精辟啊。”乱步感叹。
太宰治肃然起敬“不愧是织田作。”
这么说着,他像突然想起另一件事那样哎呀了一声。
“完了。”前首领忧郁地说,“我忘记告诉小红,公安那边本来就安排了两个人这几天到横滨配合特务科一起拜访afia啊。”
“你绝对是故意的。”
乱步嫌弃地撇撇嘴,拆开另一包零食,只留织田作之助眨了眨眼开始思考。
说到底,乱步先生没告诉那月,也是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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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没开异能力而毫不知情的玩家抵达目的地后,思考了一下自己是该直接走大门回afia,还是偷偷摸摸潜入找到疯狗跟俩酒。
按理来说他当时并不是照正常流程离开的废话,黑手党这种职业哪里会让他这样的高层干部说辞职就辞职呢,所以在收到太宰治给他的离开afia,去侦探社这样的指令后,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演了一场戏。
戏的名字,叫做叛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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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门上倒映出来的那张脸上隐约带着心虚的神色。
没错,他当年是在太宰先生指导下假装叛变afia的,还当着所有人的面跟中原中也打了一架,最后跳海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