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我要是同情琴酒了怎么办。”公安感同身受地痛苦了起来,“总觉得很佩服啊,他是怎么做到这样都没有造反自己当boss的”
那月吸了口温热的巧克力奶“因为他想不到嫌我烦以外的理由对我动手吧,虽然看不出来,琴酒其实还挺喜欢我的。”
“可以不要在这种时候讲冷笑话吗”
“但是我很严肃地在实话实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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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
换回病号服的赤江那月眼神放空“我好像想起来还忘记什么东西了。”
“什么”其他人离开后唯一留下来的降谷零凝重地问。
病床上的青年缓缓转移视线和降谷零对视。
“就是那个啊。”他喃喃道,“我把琴酒忘在我的安全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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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沉默了好一段时间。
降谷零惊恐地看向说这话的好友“我记得你跟我说,抓到琴酒后你就把他铐起来了”
距离决战那天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了,琴酒要是还被铐住无法行动的话
那月想了想,还是勉强从没来得及整理的乱七八糟记忆角落里拎出来一块。
“不过应该没关系”
他眼神漂移“莎朗老师应该带着琴酒去横滨了。”
那月恢复记忆后就知道那把枪是自家老师要莎朗送来的,也明白太宰治是变相告诉他两个世界融合成功,并且莎朗和琴酒目前呆在横滨这两件事。
降谷零的表情深沉了起来。
“关于横滨”他盯着那月的眼睛问道,“风见他们突然说横滨不归我们管了,这件事你是不是知道什么,aka”
akaaka本人选择装死。
跟好友坦白是未来的自己的事,现在的他还是个柔弱的病号,需要多加休息,而不是坐在这里说出事实,然后接受大猩猩们爱的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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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那月在横滨户口上的年龄来看,他今年还是个七岁的孩子,而孩子又做错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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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为了逃避现实,横滨世界七岁、东京世界二十七岁的玩家毫不犹豫地把组织再次卖出去了。
反正灭都灭了,用残余的那一点来发光发热造福他,不是很有意义吗
他还要抽身溜出去早日回横滨嘛,总不能继续在这里跟上头那些老橘子打太极,那月现在的身份不是警官,又没有所谓阵营限制,他有点担心自己控制不好给人打了。
那多影响好友的未来升职是吧。
为了他们彼此着想玩家真的一秒都在这个满是黑历史的世界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