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理智阻止了他,最后拼着一口气硬是从那里安全离开。
等明天早上再和zero他们联系吧,苏格兰想。
琴酒的怀疑最难打消,更别说他还真是卧底,看来必要情况下得试试其他方法脱身。
苏格兰莫名想起了发小跟自己描述过的、警官先生身上的伤疤,每一处都是致命伤,更带着狠厉与决绝,简直无法让人想象他是怎么从那一次次险境里活下来的。
连他这个卧底的伤都没有那么恐怖,用亲眼被震撼到的发小的语气来说
[他好像是在看不见的地方经历了无数次死亡,才走到我们面前的。]
那月放在门把上的手突然顿住。
“怎么了”走在他后面的降谷零担忧地皱眉。
“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警官先生下意识抬手覆上心口,那里在某个称号的加持下总会刷新出一个骇人的弹孔伤疤,每次随机都不落下它。“可能是错觉,今晚的行动太轻松了所以不安心”
他说着自己都摇头笑了笑,往外走的脚步不再停顿。
库拉索在跳河后,定位跟着一路飘到了这两天将要开业的东都水族馆附近,根据监控看,在她爬上岸后就再没有移动了。
看来是第二种情况。
那月准备自己过去看看,索性现在已经快到凌晨三点,手下的公安们都体力不支,要进行什么行动也靠不上他们。
明天还要和贝尔摩德一起执行任务的降谷零也被他无情地赶回去休息,警官先生暂时拒绝了同伴,现在可是他一个人的任务时间。
昨天熬了夜,体力条还剩三分之一,不过也足够维持接下来的活动了。
等他驱车赶到定位处,果然看见一个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人影,那头银发清楚表明了她的身份。
警官先生戴着手套试探了一下库拉索的脉搏,看起来她的情况还不算糟,只是头部有明显受到撞击的痕迹,约莫是在执行指令跳河时留下的。
那月检查了一下库拉索的伤,都不是大问题,只是那件外套上裹满了玻璃渣,衣袋里的手机也有些破碎,不过刚好把里面的储存卡暴露了出来。
他看了眼任务,又看了眼没有意识的库拉索。
能怎么办呢,他又不能把她弃尸在这,先搬到椅子上吧,组织的人总有办法找到她。
那月嫌弃地丢掉了她的外套,把昏迷的库拉索扶到长椅上躺下。
好啦,在等待期间先让他回车上打个盹恢复体力吧,反正有诺亚看着。
万一要打起来,玩家可不打算中途啪嗒一下断电倒下,太丢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