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超能力,不会读心,搬不开石头和铁皮,出去不会放过你,”少年警官懒洋洋地说,“还有什么要说的当入狱前的遗言赶快交代了吧。”
犯人的眼神更惊恐了,脸上明晃晃写着你这不是都帮我说完了吗,那月无趣地撇嘴,“没意思的家伙。”
黑发少年晃晃手腕上的表,没什么波动地随口解释“这是定位用的,我朋友那里可以追踪到我们的所在地。”
“在没把你绳之以法前,我怎么可能被困在这里”那月锐利的视线从他脸上划过,“不是说过了么,我没有和犯人同归于尽的爱好,就算死,会下地狱的也只有你。”
正义的警察先生用确信的口吻如此说道“救你是因为我是警察,但这不妨碍我把你打个半死再丢进去。”
犯人本来心底升腾起的丝丝愧疚和悔恨被最后一句话抹灭了,他现在回想起下午自己原本在街边站的好好的,结果还是被这个警察识破,上来就是一拳救命,他的脸到现在还在痛,都是凭着最后一点毅力和愤怒开车赶来这边的。
这是警察吗他真的是二十岁的人类吗真的不是什么外星球的大猩猩伪装的吗
“再在心里编排我,现在你就可以享受四分之一死的感觉了,”清冽的少年音冷哼一声,“不用担心,我下手很利落的,剩下四分之一出去再给你。”
松田拎着那月之前送的阿笠博士出品信号探测仪,带着搜救部队小心挖开那一处废墟时,迎面就看见一个跟少年警官铐在一起面色痛苦的男人,嘴里还高喊着炸弹是我弄的,全都是我弄的,快送我进去,求求你们
他抽抽嘴角,朝向毫发无损还在拍灰尘的少年友人“你又恐吓犯人了”
“我只是和他聊了聊天啊,”刚脱险的警官先生满脸纯良,乖巧地对给他检查伤势的护士小姐笑了一下,“可能是这个犯人突然良心发现了吧。”
护士小姐被这张精致减龄池面脸可爱得心肝颤,转头仿佛松田阵平说了什么十恶不赦的话一样瞪着他。
“装得越来越像那回事了”松田阵平咬牙切齿着用鞋跟碾灭了烟。“一犯事就装无辜,真该让那些宣传你温柔无私形象的媒体们来看看。”
他不提那些描述还好,一提到这个连那月都僵硬了一秒,随即迅速放松。
“没关系,我演的是hiro君,所以他们夸的也是hiro君,”那月镇定自若。“我只是一个刚刚出院就被迫进行剧烈运动、伤口有些崩线了的可怜小警察而已。”
“我要吐了,”松田阵平夸张地翻了个白眼,然后才朝他伸出拳头。“今晚去哪儿庆祝”
那月和他碰了下拳,稍加思索“叫上班长,咱们可以去改善伙食。”
“研二君一定很愿意请客,”他一本正经地点头,“毕竟我还没给他看预约好的正骨医生万一晚上把他打傻了,你们爆处组报销医疗费吗”
“让他自己付去吧”
远在警视厅被迫写报告的萩原研二狠狠地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