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她扒在了墙头上,正要跳下去。
一束电筒光唰地一下照了过来。
谢拾安用挡了一下刺的光线。
严远厉声道。
“半夜的,干嘛呢”
“哎呀”
一听见这熟悉的声音,简常念就头皮一炸,上的力道一松,连滚带爬地摔了下来。
她龇牙咧嘴地站了起来,头发上还沾着草根。
“严严教练”
“我说你们最近训练怎么都心不在焉的,就这个样子还想打进世锦赛,做梦去吧,东西拿来”
“严教练”谢拾安不情不愿地往后退了一步,却还是人书包劈夺了过去。
旺福在面小小地呜咽了一声。
“我倒要看看”严远一拉了书包的拉链,小狗探出头来,爪子扒拉着他的,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他一下,兴奋地摇起了尾巴。
严远“”
简常念看他神色莫辩,小声道。
“严教练,严教练”
严远轻咳了一声,又拉链拉上了。
“玩丧志”
说罢,瞪了她们一,拎着书包转身就走。
两个人对视一,心底都有不好的预感,追了上去。
“严教练,严教练,我们道错了,不该缺勤,偷偷跑出去,可是,可是小狗是无辜的啊,求求您,不要扔了它,冰天雪地的,它会冻死的”
严远回头看了她们一,横眉怒目的。
“谁说我要扔了这玩意儿养在你们宿舍,你们还有心思训练吗再说了宿舍那么冷,连个空调都没有,给我放办公室,训练不出成绩,谁都不许碰”
简常念喜出望外,跟在他身边拍着马屁。
“哎呀我就道,严教练最好了,肯定不会扔掉旺福的。”
严远眉头一皱。
“旺福它叫旺福,谁取的名字,真够土的。”
谢拾安转过头去,扑哧一声了出来。
简常念铛地一下耷拉下了脑袋。
“怎么连严教练您也吐槽我啊。”
“行了行了,贫,你们两个,翻墙,缺勤,还带宠回训练基地,我不除你们就是好的了,现在给我去操场跑五公,跑不完不许睡觉”
简常念仰天惨叫。
“啊严教练减两公吧我不活了”
谢拾安木着一张脸,人拖走。
“嚎了,我有预感,他会再加两公的。”
***
严远回到办公室,找了个纸箱,一个旧沙发垫子放了进去,然后再抱起旺福轻轻放了进去,又从保温杯倒了点温水,拿了个碗,放在旁边。
旺福扒拉着碗,喝的欢快。
梁教练也往纸箱瞅了一。
“嚯,从哪弄回来的啊”
严远摇摇头,拢了拢衣回到了办公桌前,坐下来整选拔赛的报名表。
“还不是常念和拾安捡回来的祸害,一天天的,净不让我省心。”
“我看你也蛮喜欢的嘛,又是给它拿垫子,又是倒水喝的,我看啊咱们基地也缺一条看门狗,留下来也挺好的,养了还能看家护院。”
梁教练说着,去摸了摸旺福的脑袋,小家伙抬起头来,蹭了蹭他的背,尾巴摇的欢快。
“嚯,挺好,还不认生。”
他这厢说着话,严远一边填表整资料,一边不住声地咳嗽着。
梁教练抬头看了他一。
“这冬天都快过完了,你这咽炎还没好呢,我都让你少抽点烟了。”
严远端起保温杯润润喉,好半天才嗓子的痒意压下去。
“嗐,老毛病了,你又不是不道,我告诉你,你喜欢这小东西你看着啊,我可不管。”
“早说了让你去医院看看,你不去,小毛病早晚让你拖成问题。”
“我哪有那个时间啊,这不马上又要打世锦赛了吗行了行了,时候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严远人送走,又回到了桌前,伏案工作,不时咳嗽着。
办公室的灯一直亮到了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