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妻夫,场面一时间都有些尴尬。
云执余光瞥时清,眼神带有控诉跟谴责。
他觉得他已经在时清这里“死”过两回了。
时清湿漉漉地手摸摸了鼻尖,侧眸看云执,声音也有些不自然,“你、你刚才想什么呢”
“想你。”
云执仰靠着桶沿扭头看她,眼睛里全是她,抿了下唇,哑声又重复了一遍,“在想你。”
时清耳朵烫起来。
这怎么听起来跟情话一样。
云执又滑回浴桶里,长发飘在水面上,“越想越精神。”
时清蹲下来,趴在浴桶边缘看他,感觉自己养了条人鱼,“你月事今天下午不是就结束了吗”
晚上两人完全可以做啊,为什么他非要憋着,自己坐在浴桶里冷静呢
云执有点不知道怎么说。
时清知道他身体没事就放心了,“那你想说了再跟我说,我出去等你。”
时清把袖筒放下来,从屏风后面绕出来才喘了口大气,用手做扇子在脸边扇了扇风。
她感觉刚才被云执撩了一把。
云执从浴桶里出来,擦干净穿上中衣。
时清坐在床上看他,云执神色有些不太自然。
走过来弯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因为云执的反常,两人什么也没干,就这么躺下。
时清都快睡着的时候,才听见耳边传来云执犹犹豫豫地声音。
“时清,我不是不想给你生小孩,我只是暂时还没准备好。”
时清迷迷糊糊地转身侧躺着,睁开眼睛看他。
云执跟她面对面侧躺着,黑夜微弱的光亮下,眼睛显得格外清亮认真。
“你让我再准备准备。”
时清了然,云执这是被生孩子吓到了。
明明身体特别想她,但又不敢真做,憋的可难受了,这才在浴桶里躺半天试图冷静。
时清笑着亲他唇瓣,彻底清醒,“我又没说明天就生,你急什么。”
云执看着她,手搭在她背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梳理她背后的长发,商量着问,“我们等两年再生呢”
他懂医术,随便就能给自己弄点避孕的法子,但云执以为时清想要孩子,就没这么干。
刚才云执已经想通了,要是时清不同意
那就生
时清毫不犹豫,“好。”
她跟云执认真说,“你什么时候做好准备,咱们什么时候再要,我跟家里都不会催你,因为这是咱们两个人的事情。”
云执眼里带出笑意,凑过去亲了亲时清的唇瓣,哑声问,“那做吗”
语气隐隐期待。
“”
实不相瞒,少年,你这样真的会怀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