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六岁没出过门的少侠,有点接受不了这个刺激。
今天也是硬扛着,死活不愿意承认自己来了月事,宁愿相信自己是中毒了,一口咬定那两碗冰碗有毒。
鸦青走过来,蹲在云执脚边轻声宽慰他,“小主君,男子家都是这样的。”
才不是,他不信。
云执一脸的生无可恋。
鸦青带他去屏风后面换了身干净的中衣,又教他把月事带绑上。
整个过程中,云执灵魂已经出窍,全然不知道自己是谁,在做什么。
时清跟蜜合俩主仆蹲坐在门口台阶上。
蜜合好奇的问,“来月事是不是就说明能生小小主子了”
时清托腮点头,“按理说是这个道理。”
蜜合开心起来,双手合掌,眼睛微亮,“那来月事是好事啊,要不要买些炮仗庆祝一下”
不愧是她带出来的丫头,想法跟她如出一辙
但时清怕云执知道了要气死,遗憾地拦住了蜜合买炮仗的行为。
“他脸皮薄,还是算了。”
大概半盏茶的时间,鸦青开门从屋里出来,跟时清说,“小主君已经收拾好了,床单被褥也换了新的。”
他迟疑了一瞬,看向时清,“可要人把软榻跟屏风再抬回来”
毕竟云执来了月事,身体不干净,按理说是要分床睡的。
哪里来的糟粕思想
“不用。”时清拍拍屁股站起来,“我去看看他。”
时清进屋把门带上,“云大侠”
云执躺在床上,背对着她,抱着枕头脸埋在里面。
“肚子疼吗”时清脱鞋上床,盘腿坐在床沿边看他。
她伸手轻轻拍云执手臂,故意说,“你别哭啊,又不是绝症。”
云执闻言侧头瞪她,眼睛虽然红,但并没有哭。
在云执看来,这还不如绝症呢。
绝症说不定还能医治,这个是无药可医,尤其是鸦青说每个月都会来一次,还不一定准时。
时清把他视线骗过来,弯腰凑过去亲他唇瓣。
云执下意识地伸手握住她的腰撑着她,哑声问,“我真不是中毒”
还没放弃呢。
“”
时清笑,“不是。”
云执铁骨铮铮一少侠,挨镖受伤都没吭过声,如今被月事打击的怀疑人生。
对于他来说,身体上的疼痛估计没什么,主要是心理上的障碍。
他就没想过自己能来月事,能生孩子。
云执坐起来,问时清,“怎么才能不来这个”
亵裤里面多穿了件东西,怎么都不舒服。
时清想了想,“有两种方法,一是等你年龄到了就不来了,估计要四十多岁。”
那时间是有点久。
“另一个方法呢”云执期待地看着时清。
只要不是挥刀自宫,别的都好说。
时清眨巴眼睛,表示道“怀孕后,可以有那么十个月不来。”
“”
还是自宫吧。
云执又躺了回去,伸手一把拉过被子盖过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