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人,您是想屈打成招吗”时清气笑了,“感情左右这事都得跟我时清有点关系是吗”
“就因为我被沈郁退婚”
时清看向孙家侍卫,“看见我俩说话就觉得我们算计沈郁,他是香饽饽呢,还是人参果我跟钱灿灿是没见过男人吗,就差他这一口”
“啃了他是能飞升成仙呢,还是能立地成佛啊”
“既然你没听见我跟钱灿灿在说什么,就敢随口污蔑,谁给你的胆子怀疑朝廷官员的”
时清看向皇上,询问道“她既不是御史也不是官员,以下告上是不是得先打个二十大板要是没死再抬进来怀疑我呢”
这倒是真的。
皇上看向孙府侍卫,手肘抵在椅子扶手上,手指撑着额角,像是终于来了兴趣,缓声询问,“你可真确信时清跟钱灿灿谋划的事情跟沈郁有关”
确信的话,就是以下告上,二话不说先打二十大板。
不确信的话,就是污蔑朝廷官员,杖则二十。
“”横竖是要挨打。
孙府侍卫咬牙说,“属下确信。”
“那就先打二十大板。”皇上开口,摆手示意龙帐里的侍卫把她拉下去。
时清看着孙府侍卫,啧啧摇头,“现在知道我刚才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吧”
那侍卫的眼神恨不得当场吃了她,心里定是极其后悔那日为何没将她一镖杀死
时清非但没被镖射中,反而好好的活着,甚至贱嗖嗖的说,“拉下去,打完没死再抬进来。”
孙丞相状告时清,结果自己的侍卫先被拉出去打板子了。
她朝皇上行礼,还没开口呢,
时清就反问她,“既然说到怀疑,我倒是怀疑孙丞相跟这事脱不了关系。”
孙丞相攥紧拳头,呵斥道“时清,你莫要信口胡说”
“皇上她急了她急了,她都开始吼微臣了”
时清瞪着孙丞相说,“本巡按御史合理怀疑你怎么了”
“为什么我只怀疑你不怀疑别人,你心里就没点数吗”
时清用孙丞相的话把她堵回去,“苍蝇不叮无缝蛋,你干了什么你心里清楚。”
“我劝你老实交代就不要给自己兜着了,横竖都是掉脑袋的事情。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就不能干回人事,说点人话”
时清问孙丞相,“孙绾绾那腿是怎么伤的你侍卫当街要取我性命又是为什么你敢不敢跟圣上说实话”
这事牵扯可就大了。
孙丞相脸色僵硬,“明明说的是沈郁的事情,你往别处转移什么话题”
“沈郁的事情简单的很,等他清醒一切都真相大白。”
时清话音刚落,外头有侍卫进来传话,说是沈郁已经醒了。
皇上带着众人前往沈郁的营帐。
五皇女走的慢一些,路过钱灿灿身边上时看着她肿起来的脸颊,关心的轻声问她,“你为何要帮时清瞒着”
按着钱灿灿的任务要求,她应该是救下沈郁,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对他图谋不轨。
搭上长皇子这条线后,除掉世女钱焕焕,到时候她就是世勇侯府唯一值得托付的女儿。
有了世女的名分,钱灿灿这个身上没有功名的人才可以步入朝堂,一步步朝着位极人臣的目标迈入,最后扶持五皇女这个怯懦的傀儡皇女登上皇位。
从此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享尽无限荣华富贵,成为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女。
可是钱灿灿走的明显不是这条路。
本来是她绊脚石的炮灰时清,却硬生生跟她处的像朋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