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不记得了
云执松了口气,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我就说着玩的,看你会不会上当。”
他大口吃包子,含糊着夸奖,“你果然没上当。”
云执的反应太奇怪了。
时清疑惑的看他,“你不对劲。”
她凑过去,几乎贴在云执的耳廓边问,语气危险,“你是不是偷看我睡觉了”
“”
从时清靠近的那一刻,云执身体就僵硬起来,呼吸瞬间屏住。
直到听见这句话才惊诧的瞪她,“谁看你睡觉了”
“那你心虚什么。”时清故意逗他,桃花眼飞了个眼神过去,“我长得这么好看,你垂涎我也很正常。”
“分明是你垂涎我”云执面红耳赤,底气不足。
他心虚的起身大步出门,结果脚刚迈过门槛又鼓着塞满包子的脸颊回来,不看时清,低头一手一个拿了两个包子。
还记得吃呢。
这次春猎加上来回路程,差不多要去天的时间。
时鞠属于三品的官员,本来就在陪驾人选里面。
时清跟云执面上说是被钱焕焕邀请去的,实际上还是跟着时鞠一同出发,并没有坐钱家的马车前往。
李氏留在府里看家,犹犹豫豫的看着云执,柔声劝说,“你们两个去就去了,怎么还带着云执一个男子呢。”
春猎上跑跑跳跳的,万一动了胎气可如何是好。
李氏伸手拉住云执的手,“不如你就留在家里陪着爹爹,我带你去寺里烧香拜佛。”
云执求助的看向时清。
“爹,”时清一把扯着云执的手腕将人拉到身后,自己挡在他跟李氏中间,一脸正经的说,“云执要跟我一起去,我俩去哪儿都不能分开。”
开玩笑一样,要是没有云执,谁去保护钱焕焕,她那儿还有自己六百两的尾款没付呢。
云执鼻尖微痒,垂眸抬手挠了挠鼻子。
明知道时清是说来哄李氏的,但还是有种奇怪的感觉,被时清唇瓣蹭过的鼻尖上跟有蚂蚁爬过一样,痒痒的。
李氏笑,嗔了时清一眼,“行了行了,爹爹不拦着你,爹爹知道你跟云执天生一对不可分离,去哪儿都得粘着。去吧,要注意安全。”
刚成亲没多久的小两口,这么黏黏糊糊才正常,说明两人感情好。
“什么天生一对”云执问时清,“我怎么没听懂你爹说的话。”
她是不是又乱说什么了
两人坐上马车后,时清将瓜子扒拉过来,嗑着说,“我爹的意思是你喜欢我,喜欢的不要不要的,半刻钟都离不开我。”
她当初要娶云执绣花的时候,就是这么跟她爹说的,说自己跟云执天造地设、情有独钟。
谁知道娶回来他不会绣花,这几日更是连针都摸过。
“你、你”云执耳廓发红,盯着时清说不出话来。
“骗你的。”时清将瓜子递给云执,“来点”
云执抿着薄唇将瓜子整盘端过来,“你不要吃了。”
要不是瓜子吃多了,她也不至于做梦都在喊嘴渴,也就没有清晨那一出。
时清伸手要去夺,云执将瓜子盘往自己身后藏,眉眼挑起,一副“有本事你来抢”的小表情。
两人你抢我躲打闹了一会儿,云执被时清分走注意力,总算不惦记着早上的事情了。
时清跟云执坐的是时家的马车,而时鞠被皇上叫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