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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上次被抓进猎犬已经有四个月了,琴酒最初还觉得自己早晚会走出被关押的地方,好好教训当时选择放弃他之后还完全没有营救行为的的家伙们的。但是他是万万没想到,等他出来的时候,一切都变了天。
黑衣组织不说高层基本无了,就连基层和各个秘密势力,都被猎犬、公安以及其他黑方势力给突突完了。甚至就连他自己
琴酒坐在白色跑车的驾驶座上,对着车窗外面无表情的吐着烟圈。
“都这么长时间了,你也该想开了吧”副驾驶上的瞎眼同僚调侃他,“我提醒你一下,你现在可是还在观察期,小心我给你打低分哟。”
琴酒瞟都没瞟他一眼,懒得理这个不正经的家伙。真要比起来,他宁愿自己是去跟那个正经正义的末广铁肠一起出任务,尽管那个人有点无伤大雅的小毛病,但正经人不会总是试图挑逗他的神经。
是的,他现在是跟着猎犬在做任务。真是做梦都想不到,原本身为跨国犯罪组织黑衣组织里的kier的他,竟然也会有加入红方组织的一天。
当初为了“说服”他加入猎犬为猎犬办事,身旁这家伙可没少刺激过他
对于恶贯满盈的罪犯,无论使用何种手段都不过分,不是吗
当时这个人站在满身血污趴伏在地的他面前,笑意盈盈地如此说道,然后又一脚踢在他脸上,将他踢翻了个边。
我知道酷刑对于你这种家伙来说一点用都没有,但让一个人崩溃的方法却远不止这一种,恰巧,我知道、并且能做到很多种。
比起日常不苟言笑的自己,这个人是完全相反的时常挂着笑意,但他真正高兴的时候,总是有人在倒霉,比如之前的自己。
那时他的咽喉时常卡着血,难以对条野采菊的话做出回应,但这个男人仿佛有着读心术一般,每一步都踩着他的心理防线、踩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底线往下走,直到他彻底放弃。
猎犬几乎将改造他的任务全权交给了条野采菊,在他日复一日强行坚持着自我的那三个多月,他见到的最多的就是这个人。他甚至亲眼看到过在自己身上产生的不知名的异变。
就像曾经组织做的那些异能力实验中的可怜的实验体。
但猎犬的异能力技师显然做得更好,他们把异变牢牢地控制在某个区间之内。
他说得对,只要是人,就总有让他崩溃的办法。
而这个人口中说的观察期,谁都不知道会有多久,毕竟没有规定期限。
说不定就一辈子都在观察期了呢
琴酒有些烦躁地将烟头扔出窗外,正在关窗,就听到副驾驶座上的那个人又兴致盎然地开了口“这次任务就由你来执行吧。说起来也跟你原先的组织有点关系呢,藏了那么久,最后发现解决他们的竟然是他们的kier,到时候他们的表情一定非常有趣”
恶趣味。
说是想看他们有趣的表情,实际想看的还不是他琴酒
顶着猎犬的名头,他现在也不过是个被监管的罪犯罢了。
“好好表现哦,我可是很期待真正和你成为同僚的呢。毕竟我也不想哪一天对同为猎犬的同事出手,那样的话,即使是我也是会伤心的呀。”
琴酒的嘴角向下撇了撇,直接冷笑了一声。
呵呵,你看我信不信你的鬼话
其实我一开始写的是副驾驶上的琴酒,驾驶座上的条野,但回过头一看,让瞎子开车好像不太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