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其自私一个人啊,独占欲那么强烈,自然不希望旁人去窥探他与她的过往。
赵维桢倒是不介意,但吕不韦写给她的书信,归根到底是两个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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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过身,侧头想了想“你不甘心很久了啊。”
吕不韦没说话。
赵维桢款款向前。
与深衣截然不同的裙摆随着她的步伐在小腿处轻盈摇曳,玛丽珍皮鞋踩在房间地毯上发出沙沙声响。赵维桢停在了吕不韦面前,他总是比她高出一头,因而赵维桢不得不抬眼。
“也没有很久。”
吕不韦垂眸轻声说“我也是两三年前才想起上辈子的事情。”
赵维桢“那就是两三年的夜晚。”
吕不韦“是。”
待到赵维桢说出这话,吕不韦才稍稍俯下身,拉近了二人的距离。
“维桢,”他一声喟叹,“我很想你。”
“想我什么”
赵维桢转过眼,她的鼻尖与男人的脸颊堪堪擦过。
“想你的眼睛,想你的声音,”吕不韦不假思索地回应,“想你的笑声和放肆。你不爱用熏香,我连你的气味都记不住,可还是想你在铜镜前拆发髻的背影。”
言语之中只有思念,毫无旖旎。
这倒是多少出乎赵维桢的意料了。
她抿了抿嘴角,露出一个清浅笑意。而后赵维桢抬起视线“是吗,可是我想的却不一样来着。”
吕不韦“那维桢想的是什么”
赵维桢漫不经心地抬手,抓住了吕不韦的领带。
“你不是想喂我点什么吗,”她轻轻一拽,就把吕不韦拽得更近,凑到他耳畔出言,“那你可得喂饱我。”
吕不韦本还温存感慨的眼眸猛然发生变化。
青年一把将赵维桢抱了起来。
两个人相互太熟悉了,根本不需要什么摸索试探。一夜折腾,彼此筋疲力竭。
待到天亮时,吕不韦被枕边手机震动惊醒。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本能地就想去捞身边的人这是他上辈子日日都要去做的事情。
可今日,吕不韦伸出手,却如同这辈子的每一个清晨般摸了个空。
温度还在,人却没了。
明明昨晚
吕不韦猛然惊醒。
他一个激灵,朦胧睡意彻底消失殆尽。男人鲤鱼打挺起身,环绕四周,发现酒店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不止是赵维桢不见了,连她的行李都不见了
而吕不韦的手机还在震。
他拿起手机,就看到微信中来了消息,而发信人正是赵维桢。
人在高铁站了,去看平原君去啦。
微信转账200元。
多谢款待。后面还跟了一个不二家商标小人竖拇指的表情包。
吕不韦“”
他深深吸了口气,不仅没平复下来心情,反而还被气笑了。
行,赵维桢,不愧是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