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以时日就能突破一流高手。
钟如凰的声音里，同样没有什么情绪。
“过来，伺候朕。”
这话，意思很明显。
“是。”
应如是听明白钟如凰的意思，拿下自己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清冷的美人脸。
他的美丽，是不输于钟摇曳和莫如仙的，是另一种极致的美丽。
据侯颂林说，应如是是前任暗卫副统领从河里捡回来的弃婴，见他根骨不错，就把他丢进了暗卫培养营里，从小厮杀出来的。
应如是那一群暗卫里，只有应如是活着出来了，其他人都死了。
前任暗卫副统领见他活着出来了，正式给他取了名字，叫应如是。
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应如是去了自己的面具，脱了身上的黑衣，仅穿了一件绣着白雪的黑色肚兜，和一条寝裤，走进了温泉池子。
钟如凰瞥了一眼他手臂上的守宫砂，问他：“知道怎么伺候吗？”
应如是诚实摇头。
他学的都是杀人的本事，并没有学过伺候人的本事。
“不会啊。”
钟如凰伸出手，把他拉进了怀里，对着他的唇瓣亲了上去。
应如是顺从的任由钟如凰动作，缓缓闭上了眼睛。
没一会儿，他就被按到了温泉池的池边。
白玉砌的池子，很白。
但不如他的肌肤白。
有温泉在，这里很温暖，白玉也是暖的。
钟如凰在温泉池边，要了应如是的清白。
在得到他时，钟如凰感觉到了特殊的能量，就如同钟摇曳和莫如仙带给她的感觉是一样的。
没错。
应如是也是特殊体质。
钟如凰笑了一声，开始跟他双修。
她困在先天九层这个境界，已经快两年了，一直都突破不了。
就算是跟钟摇曳和莫如仙双修也没用。
那层屏障，很牢固。
这一晚，应如是伺候了钟如凰一晚上。
他好端端一个清冷美人，愣是哭肿了眼睛，嗓子都哑了。
可能是他习武的原因，体质比钟摇曳和莫如仙还要好，一晚上就晕了一次。
不过，钟如凰也没突破先天九层的境界，只是感觉近了那么一点点。
临近上朝时，钟如凰从应如是的身上起来。
应如是半清醒半迷糊。
就听钟如凰道：“应氏伺候的不错，送他下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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