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白夏呆呆的。
混沌的大脑在此刻却有了一瞬的清明,她晃了晃脑袋,认真的看向到场记者,以及悲痛欲绝的赵沁瑶,最后一丝醉意也跑的无影无踪。
她彻底清醒。
“你又想怎么污蔑我”
赵沁瑶眼泪扑朔朔的落,比起白夏这份咄咄逼人更显得柔弱无辜,“都到了这种地步,你竟然还妄图狡辩白夏,我真没想到你竟然会是如此恶毒的女人,不止抢走了我的婚姻,还害死了我的孩子你的良心难道就不会痛吗”
白夏唇角荡开一抹冷笑,她亮出一直戴在手上的钻戒,手指指着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宝石,朗声道“这,是陆南承给我的求婚戒指。
我和他是办过订婚宴,让所有人都知道的未婚夫妻。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她将正宫的气场拿捏得很稳,完全没有半点退让的姿态。
她不会像赵沁瑶那般表现出柔弱无辜的小可怜形象,她没有做错,且是她妄图介入她那婚姻,她没有退让的理由白夏这般想,挺了挺胸脯。
见状,赵沁瑶仍旧低低的抽泣,她一定要展露最可怜的一面,博得众人的同情。
只是暗中,悄悄的推了推赵素苑,该她上场了。
得到赵沁瑶的首肯,赵素苑上前半步,满含厌恶的眼中让她连说出口的话语都裹着一层浓重的冷意,“呵,你一个插足沁瑶与南承婚约的小三,还敢问沁瑶算什么东西你连自己的位置都认不清,真以为自己成为小三,登堂入室,坐稳陆家夫人的位置了吗”
这话,犹如晴天霹雳,让白夏的瞳孔缩了缩。
她本来不是一个坚强
的人,理智出现一瞬间的混乱,可很快,又重新恢复冷静。
但记者们可不这么想。
白夏刚刚的状态被他们解读成赵素苑戳穿她后的心虚,一个个表情都泛着兴奋,快门按的更快,恨不得能直接将镜头怼到白夏的脸上,将她每一个表情都给抓拍下来,进行放大与过度解读,以此来完成一张优秀的杜撰稿件。
白夏狠狠地掐了掐掌心,强迫她的思绪更加冷静,免得被赵素苑与赵沁瑶母女二人绕进去,说出不可挽回的话语。
“南承和赵沁瑶有婚约你们有什么证据能证明难道就因为你们的三言两语,我就要怀疑南承对我不忠吗”
白夏沉着而冷静,每一个字都吐字清晰,没有半点退让的可能。
赵素苑厌恶的皱了皱眉,她讨厌这样伶牙俐齿的丫头。
乖乖任由她们把东西泼上去不就好了吗而这片刻的迟疑,给了记者更多思考的时间。
赵沁瑶轻咬下唇,捏着眉心,自觉赵素苑无用。
当即,微微提高哭音,打破此刻的沉寂,“白夏,你还我孩子命来我孩子是无辜的,你怎么可以狠得下心喂堕胎药给我。”
这下,转移了记者的注意力。
“你不能因为我怀了南承的孩子就这么残忍的毒害一条小生命,难道你作为第三者介入我和南承的感情,我也能杀了你吗”
白夏默默的听着,她冷眼旁观,不去做任何的反驳。
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将一盆又一盆的脏水落在她的身上,半晌,才在她止住话茬的刹那,缓缓开口,“说完了吗那是不是应该轮到我了”
说着,她视线环顾了一圈。
突然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