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是满满的不屑。
既是在瞧不起楚清歌,又是在认为陆南承故作姿态。
一包药下去,他就不信陆南承不认他们摆布楚清歌只觉得难堪,拿着这药,眸光闪了闪。
她自认不比白夏差,可总是要比她矮上一头,心中堆积的不满与怨恨令她死死的捏紧拳,而掌心之中,包裹的正是叶澜给的那份药物。
无论如何,她都要成功半小时后,叶澜离去,楚清歌蹲守在陆南承与白夏居住的房间不远处。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看见白夏从房间里出来,不知去做什么。
楚清歌连忙取来一碗汤,把药撒了进去。
然后,扭着水蛇腰,风情万种的快速靠近。
房门敲响,门并没关。
楚清歌轻易就潜了进去。
彼时,已是深夜。
房内没有开灯,唯有陆南承坐在桌前,点着一盏台灯,低头处理事物。
听见声响,以为是白夏回来,便没有抬头。
直至,手边放下一碗汤。
陆南承随意的扫了一眼碗沿,仍旧潜心于工作中,“我晚点再喝。”
工作是突然出现的,一些紧急事情,不得不立刻处理。
这点,白夏也是知道的。
怎么会突然给他端来一碗汤陆南承沉迷于工作的思绪里终于品尝出一丝不对,他抬起头,径自地看向身侧,昏黄的灯光下屹立的人影根本不是白夏“楚清歌,谁允许你进来的”
陆南承低喝,脸色微沉,满是不愉。
楚清歌额头渗出一丝冷汗,陆南承身上气息冷冽而危险,他整个人就像是丛林中最为可怕的野兽,拥有着随时能将人撕碎的力量。
轻舔了下略显干涩的唇瓣,楚清歌扯出一抹笑,“是夏夏让我进来给你送一碗汤。”
她孤注一掷,视线落在那碗汤上,只要陆南承喝下,药效发作,目的达成。
哪怕这般拙劣的谎言被戳破,那又能怎么样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他能不护着她吗正当楚清歌幻想着无限美好的时候,陆南承拿起汤碗,径自砸在地上。
楚清歌瞳孔骤然缩了缩。
陆南承极力压着怒意,薄唇轻启,“滚出去。”
话音刚落,房门就响起轻微的声响,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有人回来了。
楚清歌与陆南承心里同一时间浮现白夏的名字。
陆南承有一丝慌张,楚清歌则相当果决,毫不犹豫飞扑进陆南承怀中,如一只八爪鱼般牢牢抱住他。
手电筒强烈的灯光便在下一秒射在她与陆南承身上,惊呼声此起彼伏。
“天呐,这是怎么回事”
“陆总怀中的女人好像不是白小姐”
“我们是不是撞破了什么不该看见的”
一声连着一声的话语疯狂刺激着陆南承的耳膜。
抬眸看去,房间内的灯不知何时已经被人打开,他与楚清歌便这般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人前。
姿态亲昵,举止暖昧。
而在场的人都是在商场上与陆南承或多或少有过交集的成功人士,他们是听了叶澜的蛊惑,以为陆南承找他们有大事相商,才私自闯入他的房间。
否则,借他们一百个胆子都不敢这么做。
陆南承脸色陡然一沉,宛如浸在墨水中般,黑的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