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番外】(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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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发│情发│浪的野兽”

还低低骂了一句。

阿尔伯特选择充耳不闻。

等到后来他二次将她捞出浴缸时,她已经瘫软在他怀里彻底没力气折腾了。

阿尔伯特于是顺利的给变乖巧的猫洗了热水澡,手指插入她银白的发里一点一点耐心地梳理,最后把她裹在了干燥温暖的浴袍里。

这里是他的房间,更衣室可没有女性的衣物,他的袍子穿在她身上显得过于宽大了。

纤长的双腿时不时探出衣摆,脚踝印着新鲜的握痕。脖颈、肩和锁骨这些部位都大面积地裸│露出来。苍白皮肤尚且还留有些诱人粉色,上面既有玫红色的印记,也有颜色浅淡但依然刺目的疤痕。

阿尔伯特好奇过那些伤痕的来源,但他并不在意。

这只猫可不像他表妹是一直娇养在家里的。她是神出鬼没经年流浪的野猫,那疤是她的过去,也是她的壁垒。

他总喜欢拿手指慢慢抚过这些痕迹,在脑海里还原它新鲜还赤红时的模样,刺进皮肤血肉里是匕首、是短刀、是不规则的玻璃碎块

伤痕累累的猫不愿亲人,充满警惕,攻击性强都是可以理解的,因为赋予这些伤痕的曾经就是人。

他亲吻过那些狰狞可怖的伤痕,在旁吮出艷红的印记。

抬眼见她眉目冷清毫不在意,低头又叠着新的红色将那痕迹覆盖了部分,看起来就像白布上浅色的枝丫开了娇艷的花。

猫先前的胡闹抽空了体力,被他解开困缚双手的领带时只懒洋洋地转了转手腕,被他剥掉湿衣服时也顺从地配合。在他进入时倒挣扎了一下,被他捏住弱点瞬间便软了腰肢任他施为,得了自由的手掐住他臂膀、攥着他衣领,像是在无能狂怒地表达对他的愤恨不满,咬牙切齿地用不知哪国的语言低声骂了一句什么,尾音消失在喉间溢出的呻│吟里。

她这次安静得异常,看脸上满是嫌弃的表情倒还一如既往。

阿尔伯特试探地亲吻她微肿的红唇,得到她带着喘息而显得毫无震慑力的“滚”。

看起来她确实疲惫不堪了,不止是身体,更是精神上。

连平时助兴的咒骂都懒得张嘴。

所以这次阿尔伯特轻易放过了她,没有索取更多酬劳,还替她做了清理换好衣物,放到他床上拿来干燥的毛巾,为她绞干湿透的银发,耐心做着本该交由管家来做的事。

姝丽的媚色柔和了她凛冽的眉目和眼神,女侯爵平日里的高傲不可一世都沉寂下去。她神色恹恹,皱着眉也掩不住倦意,眼帘低垂,她连睫羽也是雪色,纤美动人。

他知道她安静时并不凌厉,甚至于会显得柔弱。可今日明显不同于以往,她看起来竟像布满裂痕的瓷器般脆弱,不是易碎,而是已经碎了。

阿尔伯特清楚的知道这是个时机,他在试图趁虚而入。

银发被他绞干了八分,唯有摸上去时才能感受到剩余的两分湿意。

她似乎也快要困得睡过去了,两眼迷蒙,但还是近乎执拗地要摆出凶恶之色瞪着他。

实在是有些可爱。

他忍不住亲了亲她泛红的眼尾,还有那粒形如泣泪的痣。

阿尔伯特理解了养猫的趣味,独处的时间会缩减得近乎消失,但至少他在闲来无事的时候也能有逗弄猫的消遣,解决爱找他麻烦的上司的同时还能解决某些需求,简直一举多得。

除了猫不太愿意配合,她看起来恨不得他立刻消失。

但、傲娇嘛,问题不大。

她最终还是因为疲惫而累得睡过去了。

穿着他的浴袍蜷缩在他怀里,娇小的一团看起来乖巧又柔软。

防备心极重的猫只会在信任的人面前袒露脆弱。

阿尔伯特心想她或许永远也不会承认,但事实确实如此,他可以不强求从她嘴里听到答案。

相比好似恨他恨到骨子里的恶言恶语,他选择认为她对他下意识依赖行为才是真心实意。

毕竟是猫猫嘛,口不对心、言不对行,再正常不过了。

阿尔伯特决定明早起来就去买cho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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