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锁死。
草叙c永远的神。
真的好好磕哦。
弹幕里的话让乐己笑的更加开心。
无论多久,她会好好珍惜。
“你紧张嘛。”
乐己将大红丝绸素色曳地深衣轻轻拽起,跨步走过火盆,惹得独孤叙侧目。
听独孤叙这样问她。
她摇摇头,说她不紧张吧,其实也紧张。
柔软的大手覆盖上来,牵住了她的手。
乐己低头看眼,又继续端庄走路。
今天,是她和独孤叙大婚的日子。
皇宫里以红为主,喜庆极了。
头上的发冠沉甸甸的,压的头疼。
“发冠有点沉。”
她趴在独孤叙耳边窃窃私语,声音很小很小的说道。
噗呲一声,独孤叙轻笑出声,调侃她不受累。
明明剑那么沉,也每天背在身后,没有一句怨言。
“那早知道,做轻点了。”
听独孤叙这样说,乐己也强忍着笑意。
她哪是嫌弃这头冠呀,她是紧张。
元二年,皇后产下龙凤胎,一男一女,取字为惜、爱。
在乐己的记忆里,后宫应该充满勾心斗角。
但在她的生活里。
生活很平淡,偶尔独孤叙会送给她礼物,给她惊喜。
会带上他们的孩子出宫游玩。
忙完后,独孤叙就会匆匆去主宫寝殿陪他们吃饭。
而乐己则为他学习如何做饭。
这三年,没有穿云箭,没有弹幕的打扰。
“爱妃,这是今日使者上供的西域上好的玉珠。”
“爱妃,我不喜欢吃这个菜,你夹走。”
“爱妃,今夜我们和惜,爱一起睡吧。”
“爱妃,今日臣子们上奏让我纳妾,我拒绝了。”
“爱妃。”
只有独孤叙的唠叨和惜、爱的胡搅蛮缠。
元四年,深冬。
鹅毛大雪从天下飘下,粒粒白雪落在身上,走路的人身着黄色赤龙大褂,步伐匆匆。
今年,乐己病了。
做什么都病殃殃的,没有任何的兴趣。
就连喝她最喜欢的桃花醉也兴趣缺缺。
她知道,不是别的原因,只是因为她时间到了。
“爱妃,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独孤叙看着床上躺着的她,一脸开心,乐己咳嗽着从床上坐起来。
没有力气说话。
“这是从别的地方弄来的桃花醉,现酿的。”
乐己咧咧嘴,干裂嘴唇被撕裂开来,献血一点一点的流出来。
“快,喝一口。”
他见乐己这个样子,手抖着把桃花醉递过去,收了笑意,说话的嗓音有些低沉,带上了灰暗的寓意。
乐己慢慢张开对他说。
“不喝了。”
“没有机会了。”
元四年,纯平皇后薨,赐号爱卿。
墓碑上送言:独孤叙之妻。
史书上人人传载。
偏僻古国有一皇帝痴情重义,皇后在世时,只有妻,从未纳妾,皇后离世后,一夜之间,头发斑白。
元二十四年,太子登基。
独孤叙从此离开朝野。
搬离独孤国。
来到大漠,守在乐己的坟前。
“等我死后,把我葬在大漠吧。”
“我喜欢那里。”
独孤叙的眼前出现一个白衣女子,长发遮挡在眼前。
声音清脆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