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笑,随后俯身一手抱住她的肩一手从脚窝下穿过,抱她就像抱棉花;但是小姑娘脸色有些不对劲,总觉得她有什么事。
直到严景州把小姑娘完全抱起来的时候,用脚将车门踢上时看到座椅上有一摊不同于其他阴影的黑色印记。
夜里虽然看不太清,但是很明显那一块印记不一样。
苏酥觉得没脸见人了,她该怎么告诉严景州他的车被她弄脏了的这件事
真是尴尬的要命。
男人这才明白方才小姑娘那副别扭神色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尴尬又羞涩,耳尖红透,小脸能滴血的程度。
一句话不说呆愣愣的待在他怀里。
猜透小姑娘是不想让人看到,所以男人直接将人抱到房间里。
放她下来的时候,男人搔了搔鼻梁,他刚要说点什么的时候就见着小姑娘冲进了厕所。
男人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就出了门,他知道女孩子每个月都要来月事,会流血,一想到刚才酥宝的脸色,严景州下楼就让罗姨准备些温补的汤。
这边,苏酥坐在马桶上,她来姨妈的第一天只有一个感觉,就是疼,那种直不起腰的疼,只要过了第一天,她就像重生了。
前后就三十分钟,小姑娘从厕所换了身衣服出来之后,脸都白了。
她浑身无力的趴在床上,觉得小腹阴阴作痛,像有人拿着电钻钻她的小腹一样,那种摸不着实处的感觉真的很难受。
因着担心,严景州又回房间里看了一下苏酥,一进门就见着她趴在床上,脸都白了,闭着眼像是在休息。
男人脸上担心,手里端着刚泡好的红糖姜汤,罗姨在楼下刚煮的,她是
个女人,一看夫人那个脸色就知道她来了月事,经严少这么一点拨,立马就煮了红糖姜汤。
严少把红糖姜汤放在小几上,他凑过去摸了摸小姑娘的手,小手冰凉冰凉,人看着也没精神。
“宝宝你是不是很难受喝点红糖姜汤好不好罗姨刚煮的。”男人说话很轻,神色心疼的紧,叫的医生还没到,她脖子上还有伤要处理。
苏酥轻轻发出一个气音,嗯了一声,睁开眼,秀气的眉头一直紧锁着,坐起身后就觉得小腹有点绞痛。
严景州从回来衣服都没换,此刻蹲在小姑娘身前,时刻关注她的情况,他都准备好了,只要她好疼,立马打横抱走上医院。
男人看着她把红糖姜汤全全喝下。
温热的姜汤顺着食道一下子就暖和了胃,身上那股子冷意消退了很多,小腹的痛意少了很多。
“好点了没要不要再喝一碗”严景州伸手给小姑娘擦掉嘴角的汤渍,他现在有些心悬悬的;他是个男人,不知道这种痛到底有多痛,但是酥宝的脸色很差,刚才在车上哭闹的多起劲,现在她像个弱不禁风的杨柳似的。
“不用了,缓一缓明天就好了。”苏酥知道自己来姨妈第一天就是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也没那么夸张,一个月来一次都已经是老朋友了,忍一忍就过去了。
严景州还是第一次见她这幅模样,所以紧张失措。
“怎么没事,你说话怎么都没劲了,你忍一忍,医生马上到了。”说罢,身后就有了敲门声。
严景州放了手上的碗就去开门。
来的是个女医生,穿着白大褂,像是从医院赶来的一样,带着口罩规规矩矩的领这个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