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景州憨憨大笑,长臂一揽过她的腰肢,啄了口她唇“酥宝,你这个蹭法要起火的。”
少女捂住他的嘴,奶凶奶凶“你不许再用激将法了,我会生气的。”
男人无辜双眼一眨一眨。
“不许再说话,我要睡觉了。”
男人点了点头。
“还有,不许亲我,不许趁我睡觉占我便宜。”
男人眨了眨眼,没有点头。
这个好像不太可能,他做不到就不会再答应了,上次那个承诺不就是个最好的例子吗
小姑娘不想再和他多说,就退身侧身去睡觉了。
严景州前半夜真的很乖,后半夜就蹑手蹑脚的挤在小姑娘的枕头上睡;苏酥是熟睡状态,转了个沈就进了男人的怀里。
还是抱着宝贝最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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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火热的秋日透过窗帘探进屋子,少女顶着蓬松的头发,侃侃坐起身,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太阳光是橘黄色的,打进来一条光刚好照在懒洋洋的小姑娘身上;她眯着眼,躲着刺眼的光,瓷白的肌肤,樱粉的唇;身上的睡衣微微凌乱,她在床上静坐几十秒,才缓过神来。
今天还有写生的户外活动,要早些去汇合。
苏酥收拾了两套换洗衣服放进,从画室拿了画板装和工具在包里,她整理好东西就准备下楼。
严景州在餐桌吃早餐,他剥了个鸡蛋放在小姑娘的盘子里,又亲手扒了个橙子,一瓣一瓣的剔除干净白丝,放在小姑娘的盘子里。
他从上桌就开始捣鼓各种水果,也不说做的完全没用。
罗姨皱着个脸远远观察,按照严少这
个细致的样子,他莫不是还要给草莓去籽吧
小姑娘扎起马尾,奶焦色的尾巴下楼时一晃一晃,白色的卫衣下面配了个简单的黑色百褶裙,脚下踩着马丁靴,一副我要去远行的样子。
罗姨见着她背了个包还提了个画板,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快步走了过去,夫人不是又要离家出走吧
“夫人你这是去哪“
“户外写生。“苏酥将东西放在车上,才回到餐桌上吃早餐,她低头惊讶看着自己盘子里一堆处理干净的水果,抬头迎上男人眉眼弯弯的笑脸。
这些都是他弄得
虽然昨晚还和他生气来着,但是看到这碟处理好的水果,心底不免有些雀跃。
苏酥咬了咬唇,拿起叉子戳起颗草莓,放进嘴里。
“好吃吗“
“嗯,好吃。“小姑娘腮帮子鼓鼓的,咬着叉子盯着他看。
男人察觉视线便放下手上动作,对上小姑娘略带疑惑的水眸。
“怎么了“
“严景州。“少女放下叉子,探头问“你是不是把我当女儿养着“
知道她总是语出惊人,这句话给严少直接整笑了,严景州含蓄低笑,眉骨跳动,瑞凤眼尾微扬;男人只要见外人都是收拾的很精致。
就譬如现在,早上的七点,太阳还没到上三竿,他从头到脚就已经精致的可以参加首脑会议一样,西装革履白衬衫,黑发用发胶抓的一丝不苟。
男人说“酥宝,你可从来没叫过我爸。“他自然是不介意,自己的媳妇叫自己爸爸,再不济苏酥想要的话,叫哥哥也行,叫叔叔也行。
反正不管怎么叫,他貌似心情都听愉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