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有了软肋就会退让,这个道理严景州从入行那天就知道,但他还是明知故犯了。
慕老爷子既然狮子大开口,那就让他撑死吧。
“严少,那个合约是不是签的过于急切了”文桐作为秘书,她在陆明卿离开前,翻开了一遍。
虽然是之前和慕氏合作的一个项目,合约上要求严氏租借给慕氏一百年。
也就是说慕氏将获得这个项目一百年的收益,只需要付一点租金即可,租金一年是一千万。
这不就等于那个项目拱手让人了吗
不是几百万的项目,而是几十个亿的项目。
所以,文桐忍着被骂的风险也要问严少。
严少冷笑一声“既然他喜欢玩阴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文桐云里雾里,急得整个脑子都在一团浆糊,她在想明天董事会怎么面对那些个面目凶煞的老家伙。
男人打了个电话“阿建,之前让你收集的资料怎么样了”
“好,定个日子吧,周五。”
严景州拿上西装外套,看了眼眉头拧巴在一起的文桐,淡定的下班。
文桐跟着他下班,安静的电梯里,她又忍不住问“严少,针对这个合约,你有别的安排吗”
“嗯。”
既然严少有别的法子,她就放心,自从上次严少花十亿为人还债的时候,文桐对于严少的形象有了变化。
每回只要有关于夫人的事,就会跟钱过不去。
十亿已经引起了全国的轩然大波,现在一个成熟的项目几十亿又搭进去的话,文桐恨不得吞金自尽了。
渝叔开车,严少说先去趟华少哪儿,他一个人
下车没几分钟就又上了车。
“好了,回家。”男人嘴角溢着笑,他摸了摸口袋,心里美滋滋。
回到家的御菀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刚开吃晚饭的时间。
苏酥在画室呆了一下午,她少有在家里画画,或许是有了灵感,她最近一直在思考怎样将画能画出灵魂。
虽然琢磨了一下午,成品也就一般般,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
无奈之下,听到罗姨说要吃饭了,就放下花笔,打算明天上学再去找老师。
少女洗手,下楼吃饭。
严景州端着一副冷漠的态度,苏酥则低头吃饭,罗姨和王伯还嘀咕“怎么了这是”
前几日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回事
男人不擅长冷战,他觉得这个时候作为男人应该开口说话,他吃晚饭后,很认真的说“我觉得你昨晚说的有道理,就按你说的做。”
少女点头。
次日,男人早早的在餐桌前等着,他昨晚趁着小姑娘在画室的时候,偷偷溜进小姑娘的房间,把从华少哪拿的符放在她枕头底下。
按照渝叔之前的描述,现在酥宝应该要下楼亲他一口。
一想到两天晚上没抱着软玉睡觉了就心里痒痒。
一想到小姑娘身上馥郁的香味就浑身激昂。
罗姨上去叫苏酥下来吃早饭,再睡下去恐怕要迟到了。
男人矜持傲娇的独自吃着早餐,他拿着刀叉切开鸡蛋,听到噔噔噔下楼的声音,他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严景州调整好呼吸,扬起脸颊以为会有温热的唇落在脸颊上,却看到小姑娘着急忙慌的拿着三明治上了车。
砰的一声关车门,声音脆
脆的好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