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狠手辣，胆大心细，有脑子而且没脸没皮。
但就是差了点运气……毕竟，他碰上了陆铭。
没给王大拿再开口的机会，伴随着雾霭涌动，冲入王大拿口鼻，王大拿的求饶声顷刻间戛然而止。
能看到，在艾尔雪的力量下，王大拿眼皮上翻，嘴角涎水直流，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直到微微雾气从其五官中逸散而出，王大拿一头栽倒在地，失去了所有生命气息。
“主人，记忆取到了。”
“给我看看吧。”
……
从王大拿，二狗，纸婆三人的脑子里，陆铭不仅了解到了周边的情况，周边的禁区，周边的鬼物分布，甚至还得到了古灵市的位置，以及三种超凡路径。
王大拿的赶尸之术。
纸婆的纸人诡术她的纸人诡术跟孟媛的纸人诡术师出同门。
以及二狗的画皮之术。
当然，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陆铭用不上，只能回去抄录给安防局。
同时，借着三人的记忆，陆铭更是了解了一些在古灵市了解不到的隐秘。
“这个世界的情况，比张明远说得更遭。庇护所的存在看似坚挺，实则只是庇护所之外的恶鬼们，圈养的备用故事。”
“鬼物们也懂可持续发展？”
前往古灵市的路上，吸收了王大拿三人记忆的陆铭这般嘟囔道。
已知，这个世界濒临灭亡。而书生以及他手上的那本书，乃是罪魁祸首。
书是什么书，这事儿没人知道。
甚至书生是什么实力，又有什么能力，这事儿也没人知道。
书生这人身上有很大的秘密，但无论是张明远等“人类守护神”，还是野外这些邪恶阵营的修行者或鬼物，都不敢打探书生的秘密。
一是前车之鉴，所有对书生有觊觎之心的人或鬼，都没有啥好下场。
二是，书生的夜宴，确实是一场盛会。
夜宴上的机遇之大，陆铭心知肚明，书生以夜宴捆绑了大量的修行者和鬼物，组成利益集团。很多强大的鬼物根本不想了解书生的秘密，只想借着夜宴这个机会，强化自己。
“夜宴每天都有，但却分区域举办。有时甚至会出现数个地方同时举办夜宴的事情。夜宴的频次很高啊……”
这意味着书生有分身之能。
“古灵市周边区域的谢鬼王，似乎对古灵市动了心思。谢鬼王为中等凶神，现在好像是想要向高等凶神发起冲击。晋级的契机就在夜宴上，但谢鬼王手上已经没了好故事。”
所以，谢鬼王想要把张明远以及古灵市，变成故事。
“但我上一次任务进度中，没发生这码事儿……所以谢鬼王的发动时间，乃是在十五天之后么？”
情况大概率如此。
“近期，灵道市庇护所之外的鬼物，有所异动。似乎是有鬼王牵头，想要强攻灵道市庇护所。”
类似的情报，王大拿三人以及孟媛有很多。
但零零碎碎组合不成线路。
陆铭最在乎的，有关于书生的事情，却半点没有。
问题不止出在孟媛、王大拿等人实力低微。
还在于书生的保密工作做的太好。
但转念一想，陆铭却又摇了摇头。
“书生之事，暂且不急。”
毕竟，夜宴确实是个机缘。
哪怕对陆铭来讲亦如此。
……
古灵市。
城郊左近，夜色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