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见他不说话,伸出湿哒哒的小手勾住他的脖子,软声撒娇:“我好甜,你要尝尝吗?”
少女的眼睛大而圆,漆黑的眸子带着一丝迷茫的雾气。
到底是喝醉了,不知道自己说出的话有多令人想入非非。
沈辞心头像被一只小猫爪子挠了一下,痒到发疼。
磨人的小妖精。
他抬手扣住南栀的下颌,手上用力,指尖微微下陷,南栀被亲得七荤八素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吻毕,南栀轻喘着仰起头,她的眼神覆着水汽,淡色的唇也被亲得极红。
好似皱巴巴的海棠花瓣,稍一用力,就能拧出花汁。
沈辞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甚至默念了一段清心咒。
他也不敢碰了。
再碰他要不做人了。
南栀现在还醉成这样,他总不能趁人之危。
沈辞收回满脑子胡思乱想,胡乱给南栀擦了擦身,用内力替她烘干了湿发,毯子将人一裹,打包带回了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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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这期间,解酒茶也煮好了,翠翠急匆匆地端过来,她掀开罗帐,“沈督公,解酒茶来了,快趁热给公主喝。”
“端进来。”
沈辞抱着南栀坐了起来,锦被从南栀身上滑落,露出她几近光.裸的后背。
翠翠看得一怔,有些想岔了,她欲言又止,直到一双苍白的手将锦被重新拉起来,南栀伏在沈辞怀里,摇着头道:“我不要,热,好热。”
再热也得裹好,万一感冒怎么办,没有顺着南栀,他把怀里的人裹得再不露一丝风光,这才又重新按回怀中,翠翠见状,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心也悄悄地放了回去。
她就说,沈督公这样疼公主,怎么可能会在这会儿对公主做什么。
“乖,等会儿再睡,先喝些解酒的茶。”
南栀晕乎乎地睁开眼,水雾朦胧,眨了眨便又闭上了,晃了晃小脑袋。
沈辞心软得不行:“头晕?”
还有些理智,她点头,将不太清醒的小脑袋扎进沈辞怀里,蹭了蹭:“你喂我~”
沈辞都依她:“好。”
翠翠惊讶地看着外人眼中杀人不眨眼的沈督公,还真一勺一勺喂着公主,耐心得不得了。
好一会儿沈辞才将一碗解酒茶喂下去。
翠翠收走空碗,她看完了全程,脸也几乎红到脖子根,几乎是逃似的走开。
南栀喝完一碗解酒茶,倒是清醒了一点,跟只小动物似的,在他怀里不安分地一直动。
“栀栀别动。”
她好似未闻,在他胸口蹭,像只猫儿爪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挠在他心尖儿上,痒痒的。
“栀栀。”
他声音沙哑,带了几分隐忍的低沉。
南栀伏在他怀里,模糊不清地咕哝了一句什么,像是在抱怨。
“硬邦邦的,一点也不好睡。”
沈辞几乎让她气笑。
把火撩起来又不负责灭的人究竟是谁啊。
如此温香软玉在怀。
看得却碰不得。
最难受的是他好不好。
南栀蹭来蹭去,终于给自己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没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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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栀这一觉睡到中午才醒。
她坐在镜前,翠翠正在为她梳理头发。
翠翠瞟了一眼镜中的人,“公主,你这唇怎么破皮了,晚些要进宫参加宫宴,奴婢帮您用口脂遮一遮吧。”
南栀:“宫宴?什么宫宴?”
翠翠噎了噎:“奴婢前些日子给您说的,阮贵妃生辰宴……”
阮贵妃是陛下最宠爱的妃子,生辰宴自然会办得隆重一些,宴请了不少朝中大臣和家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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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位面原主就是南栀本人啊,之前是复制体,南栀灵魂来了以后就是她本体了,因为《九千岁的落跑小公主》就是她第一个位面以自己和沈辞的视角写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