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忧虑,小小的打嗝一下子成了不治绝症。
江寄牵着人,这条长长的楼梯交给他,一路上小舟只需要放心地打嗝。
“我车上有热水,等会喝一点。”
“嗯嗯嗝”
江寄管教道“以后不能吃太急,晚饭也少吃一点。”
但该买的草莓,也还是买了。
到家之后,小舟洗了个澡,嗝也缓过来了,立刻投身到余下的卷子里。等江寄洗完澡出来,看到小舟的脑袋都快埋到卷子里了,而他头发还在滴水。
江寄才出浴室,又再进浴室,然后拿出吹风机。
偏就是这点小舟屡教不改,虽然每一次被抓都立刻改正,但下一次还是再犯。江寄觉得督促小舟吹头发这件事可比他的学习远要难搞定得多。
吹风机放下来有声音,小舟抬头,看到江寄平静下不容置喙的神色。
小舟露出被抓包后的求饶表情。
江寄享受了亲近,但不为所动。
“先吹头发。”
小舟连忙放下笔。
江寄则出于教师的职业习惯,瞟了眼小舟的卷子。在做数学了,无论数字符号都一笔一划认真用力,工工整整,从卷面上绝对是一份优卷。
“手疼不疼”
江寄问。因为他看到了小舟红肿的中指关节。
小舟说疼“好久没写这么多字了,感觉我手都不是自己的了,才一天就有一个这么大的包,没几天估计就长茧。”
相处久了,小舟也会主动和江寄撒娇,展示他主动亲人的一面。
江寄看了几秒钟,说“你握笔姿势要改,不然疼是免不了了。”
小舟说哦,过了一会“那这个茧子会消吗。”
江寄伸出手给小舟看,他的右手中指也有一个明显的写字茧,但江寄的手并不因此难看。在这个可以用键盘输入代替手写的时代,这个茧是一种文学的浪漫,是文字烙印在手指上的戒圈。
两个人的手抵在一起,江寄说“我也有。”
但小舟想了其他。
小舟垂着头。
他把最盛大的突击藏在最平常的夜话里,橘色的小台灯则圈画演讲内容的展台。
“你今天好经常碰我的手。”
“为什么呀。”
作者有话要说你说,有什么理由要牵手手大家元宵节快乐
开学了,开始忙了,努力保证一周更五休二的作息,如果情况有变,我们再调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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