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长枫看他哥不说话,也不着急,只乐乐呵呵地转身走了:他二哥哥明日成婚,他要养精蓄锐给他哥帮忙去!
再回神,长柏便见身边没有了人:“走,去见见母亲。”
去往葳蕤轩,一路上府里也是张灯结彩。
“公子,咱们府里真热闹。”汗牛一边张望还一边笑着同长柏说。
“嗯,明日你机灵些。”
到了葳蕤轩,小丫鬟过来传话:“大娘子在清点明日要用的物品,让二公子在厅里等一下。”
长柏也不急,挥手让人下去便喝起了茶。
汗牛在院外等着,后院女眷多,他们走动的比较少,大部分时候公子不叫人,便在院门外守着。
长柏背对着门口,看向墙壁上挂的字画,后面有女使轻手轻脚进来换茶,换好了也不走,只是等在一边。
“怎么了?母亲有话要传吗?”
长柏见人半天没动静,这才回头看向来人。
来的是个清秀的丫头,见长柏问话,不由得红了脸:“二哥儿,奴婢是银杏,您...您忘了吗?每次您来我都给您添茶。”
长柏自然是不记得,他连自己屋里的女使们都记不清,更何况是母亲屋里的。
长柏是个通透的人,只一瞬便明白了这女使有所图,也不待她说话,起身便想走。
那女使也急了,明日二哥儿便娶亲了,娶亲后主母进门,她再想出头更难了。
主母都是紧着自己身边信得过的女使抬通房妾室的,她想上位只有这时候求二哥儿了。
于是,她上前几步想拉长柏的手,嘴里还说着:“求二哥儿怜惜怜惜我吧。”
长柏惊得连连后退,生怕被她拉上手,恨不得将手甩出残影:“你!哎呀!你真是!丢我母亲的脸!”
说着也不敢多待了,转身便走。
等王若弗急匆匆来了后便看到了一个空荡荡的厅堂。
“柏儿不是来了吗?怎么不打招呼便走了,这孩子怎么也毛毛躁躁的?”
刘嬷嬷也奇怪,这不像哥儿的性子,转身一打听,惊了。
“哪个贱皮子?!”大娘子也惊了,在她院里还有这么大胆的?反了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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